个通天鼠居然还要在行事之前给我们立规矩,看那个奸诈的样子,果然之前的客套也都是曲意逢迎,对我的尊重其实都是看在宁山岳的面子上,其实他压根就是把我们当做观光游客来看待的吧。
如果换做普通人,合作方忽然变脸,这种事情可能会非常不适应。
但是我在三宝斋这几年,见过了太多的人情世故和带着面具的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在不牵扯利益的情况下,你们甚至可以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一旦涉及到了利益,这种场面上的朋友就要撕破脸皮了。
通天鼠就是率先撕破脸皮的那位。
既然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说话要是再客客气气未免显得太没骨气了,我嘬了嘬牙花,说道:“怎么个意思啊鼠爷,这是要约法三章,瞧不起我们啊?”
通天鼠非常官方地笑了笑,说道:“那怎么会呢,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咱们提前把话说清楚了,日后省的因为这些事情闹别扭不是吗?”
我轻哼了一声,说道:“这个鼠爷放心吧,我之前跟宁老大说过,里面的东西,除了那金箔木盒以外,其余的三宝斋一概不碰,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通天鼠这一下乐开了花,说道:“嗨!蛋爷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只是之前听老大说过那么一嘴,也没大听清楚,这不是跟您在确认一下,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哼,别误会,你的确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宁山岳那么好面子的人,肯定是和通天鼠说多少分给我们一些利润,而这个通天鼠一定是心有不甘,觉得人都是自己家出,地也是自己家出,我们这些外人岂不是空手套白狼?
于是通天鼠肯定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在这里先跟我们摆清楚,让我们自行退出里面宝物的争夺。
这些我倒是也能理解,只是这个人的处理方式让我真的很不爽。
我说道:“别的咱们也不用说了,咱们都心知肚明,我张某人也不是喜欢贪人家小便宜的人,更不愿意伸手跟人家要东西,这一次如果能够得到金箔木盒,我也会记得宁老大和众多兄弟们的恩情。”
通天鼠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干笑了两声。
我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通天鼠说道:“可以可以,一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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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一脚就迈下了石板,刚要迈出第二步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感觉向我袭来。
那种紧张的心悸感将我包围,吓得我浑身一僵,随后急忙将脚退了回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久违了,我曾经靠着它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生死关头,只是自打离开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地宫以后,它便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曾经一度以为是不是我的这种特异功能消失了,现在想来,应该是自打离开地宫以后,我再也没有遇见过生死攸关的情况。
而现在它又出现了,出现的很突然,还是在温韬墓这种本就应该危机四伏的地方。
我选择相信这种感觉,我绝对可以相信现在不再前进是最明智的选择。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这种反应,他们虽然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预判危险的,但是一旦我有一些反常的举动,他们都会心领神会。
可是通天鼠并不知道,他看到我反常的举动,问道:“怎么了蛋爷,为什么不往前走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跟这个通天鼠说,老子可以预判危险,前面让我心悸,不能前进了。
这种说法可信度极低,还会拉低身价,最重要的,我并不想这种事情节外生枝。
我只得随口说道:“嗯……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怕犯了忌讳,想来想去,今天也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进去吧。”
通天鼠愣住了,我估计她一定在想,这三宝斋的分堂堂主到底是个什么人,一开始嚷嚷着着急往里面跑的是你,现在停滞不前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干嘛?
我看着通天鼠的眼神,已经读懂了他的大半意思,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真是辛苦鼠爷了,但是我这个人比较倔,还是明天看了黄历再来吧,今天……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走。”
说罢我也不等通天鼠的回答,直接就示意三宝斋的人往外走。
他们也不问我缘由,直接退出了盗洞。
等到了外面,我简单和通天鼠、宁婉儿道了别,就返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老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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