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向冬漾在她旁边坐下,也抬头望了望那片繁盛的星空,感叹说:“从来没有见过伦敦的星空比长南还要繁亮。”
“你见过阳和了吗?”她问。
“我刚刚跟他聊过天,准备要回酒店的时候就看见你在这里了。”
“你们都聊了什么呢?”
“聊了你。”
三人字很淡然地吐出来,姜晓棉笑着望向他,他也露出了他的酒窝。
酒窝相对的笑容,彼此对笑的画面像从前他教会她笑般的耀眼。
明明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姜晓棉忽然间有种才相识的错觉。
姜晓棉没有说话向冬漾就问了一句:“怎么,很奇怪吗?”
“怪不得我刚刚打了个喷嚏呢,原来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我,我想不出你们会聊些什么。”她微笑地说,其实心里头难过极了。
向冬漾也是同样的心情,他差点要无话可讲了。不过这样坐着,她就在身边,那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可惜闪亮亮的星辰仿佛是疲惫了,像即将被人剪灭的烛光
但是心里的问题一直得不到答案,他不知道她要该怎么选择。
“冬漾,你什么时候回长南呢?”
姜晓棉问出那句话,向冬漾刹那间竖起耳朵认真听,等待她未完的话会衔接出一句“到那时我跟你一起回。”
可姜晓棉就是简短的一句问话,问完便停下来安静地等待回答。
向冬漾顿了顿语言,考虑了一下说:“等这个月过完吧,来了伦敦后很想念故乡。”
“啊,这么快啊!”
她话尾加了一个“啊”字的语气助词,向冬漾分不出她的话是遗憾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是惊讶?还是不舍得?没有等到他遐想的那句“我跟你一起回”他失望了。
“所以呢,你要挽留我吗?”向冬漾开玩笑地说,不知道话里的“挽留”是什么意思的“挽留”。
可能是像主人留客的客套。
姜晓棉用一样的玩笑口吻说:“要走的人是怎么也挽留不住的。”
两个人都打起了哑谜。他们两个平排做的空隙一直没有改变过。星光月色彻底静下来,像冬天里结冰的湖面。
姜晓棉刚回到迟家,莎莉捧着一块奶油蛋糕从门角探出头,那蛋糕虽然小巧,看起来精致可口,好像一咬下去就终生贪恋上的那种美味。
“晓棉,快来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莎莉刚说完那两个孩子就满嘴奶油在欢跑在她们面前。
姜晓棉接过蛋糕后咬了一口,对着缺口的蛋糕咂嘴称赞,没有想到莎莉还会做这么好吃的蛋糕呢。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莎莉,谢谢你。”
莎莉欢快笑问:“哎,在医院的时候我刚刚看见你跟那位长南的朋友聊天,他是什么地位的朋友啊?”
“前男友。”姜晓棉直接说出来了,很平顺的语气。说完对莎莉摆了摆手。
莎莉惊讶了,若有所思,“我还以为他是我哥的朋友呢,那这么说的话,这么说的话…”
“什么话怎么说?你倒痛快说呀?”姜晓棉敲了一下莎莉的脑壳。
莎莉哇叫起来:“他算是我哥的情敌咯?”然后伶俐地还了姜晓棉的那一敲。
“不算!”姜晓棉反驳后走上了房间。
“为什么不算呢?”莎莉不懂姜晓棉的意思,便一个劲追着问,看得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一样的关心。
“哎呀,好晓棉,亲爱的晓棉,你就给我讲讲吧!”
姜晓棉转过来舒缓了一口气,笑着说:“彼此构成威胁的对立才算是敌人,他们两个又构不成威胁。”
“那是谁对谁构不成威胁呢?”
靠!白痴问题啊,姜晓棉差点当场晕倒,“莎莉,怪不得我刚刚敲你脑袋的时候听到了水声。”
莎莉快把嘴唇扭成了立体的三角。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敌人,是彼此的好朋友!”姜晓棉说完调皮地把莎莉关在了门外面。
“喂,姜晓棉,敢关我,你完蛋了…”
…
这一晚,姜晓棉很是睡不着,窗外的月光常偷溜进来,把大半个屋子照亮,各种繁杂的念头衍生在脑袋里,将她的视线遮掩得模糊了。
十天的时间,像错过的公交车从眼前行驶过去,我们一路跟着时间赛跑,却永远只追着平行线的距离。
这天清晨姜晓棉来到医院,迟阳和不在病房里。护士指了指对面的楼层大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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