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袍子君休换

岩豆5(5/6)

了!”小忘年在旁边插嘴。

    壶壶不接话了,走进屋子里视线被吸引到一面橙红的墙面,她差点以为那曾橙红色是壁纸,看清楚了原来是奖状。也难怪壶壶会看错,小时候她摸过的奖状不用指头来数,只有一张鼓励奖,孤零零在贴在洁白的墙壁上,过了一段时间慢慢地脱落下来,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来看看这满墙历史年代的奖状,跟壶壶很有对比性了。她睁大眼睛望着奖状,轻声念出来:

    “谈雨,三好学生奖”

    “谈雨,期中考试一等奖”

    “谈雨,期末考试特等奖”

    “谈雨,运动会长跑一等奖”

    ……

    为什么是“谈雨”而不是“谈羽”呢,难道谈羽还有个妹妹?那也用不着起这么相近的名字吧。莫非是双保胎?可是也从来没有听他说他有拿个兄弟姐妹啊!

    壶壶正纳闷,谈羽提着一个菜篮子来找她:“吕冰壶,走。”

    “啊?去哪里?”

    “菜地。”他边说边转身。

    壶壶一听说菜地,起了新鲜劲,忙欢喜地跟了上去,“等等我。”

    以前壶壶去菜市场就仿佛进了一次菜地,这回是真正地走在菜地里,经过那些菜地的时候很多菜她都叫不出名字,便缠着谈羽问这问那。最好笑的是红觅菜旁边长的绿色觅菜,壶壶自小没有离开过长南,长南的菜市场上也没有出现过绿色的觅菜,便指着问谈羽:“那个绿绿的菜跟红觅菜很相像呢,是不是红觅菜没有发育成熟呢?”

    “那个是汉菜。”在农村生长的谈羽习惯把红觅菜称之为汉菜。

    而壶壶不知道,以为汉菜跟红觅菜是两种植物,她则以为是发汗的“汗”,理解说:“那还得了,吃了这个菜汗水是不是要流出一菜盆子了。”

    谈羽皱皱眉头,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壶壶感到无语,“你不是说它们很相像吗?你怎么不知道它们是同一家呢?不过我们也是吃红色的,绿色的一般都是拿来喂家禽家畜的。”

    壶壶的脑筋一下子开窍,为自己刚才猜想的“发育不全”笑到五体投地。

    “说到这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谈雨’是谁呀?”

    谈羽愣住了眼神,“我不就是谈羽吗?”

    “奖状上的‘谈雨’。”

    “那是我啊!”谈羽说。

    壶壶差点笑得掉到了田埂,直身说:“我以为是你的哪个双胞胎妹妹呢!”

    “没有,我是独子。以前我的名字是下雨的‘雨’,后来我改成了‘羽毛’的‘羽’。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他们说着走到菜地里,四周绿苗苗的蔬菜很有窜劲,仿佛是仗着这山清水秀的地质,在大炎热的夏天里一点也不焉萎。旁边的青脆的稻谷开始弯了腰,清香融进黄昏里,欲将把稻谷染成了金黄色。

    “嘿哟,小羽,你女儿都那么大了!”前面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婆子走来笑喊。

    下一秒壶壶木讷了,第二秒抢白说:“阿婆,您好呀!我是他的女朋友呢!”

    那位阿婆颠着脚步越走越近,对壶壶眯着眼色说:“喔哟,小羽,你什么时候会骗人家小姑娘了。”

    谈羽微笑回答说:“没呢,不敢。”

    壶壶偷笑后也帮腔:“您这么把年纪了,牙口真硬朗,不怕说笑话磕掉牙。”

    那位阿婆笑笑后走过了,临走前还说谈羽缺什么菜的话去她的菜园子拾捣回去,话说得很有人情味。壶壶跟谈羽拔了满满的篮子菜后,她跟在谈羽后面走回去,脑子里瞬间有了那句“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意境。

    谈爷爷是个很好客的人,壶壶同谈羽待了乡下一个晚上,小忘年晚上缠爷爷一起睡,谈忘年平时都不跟爸爸撒娇,而一直依偎在爷爷的怀里,谈爷爷也是对小忘年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壶壶终于知道谈忘年的“王子病”是怎么养成的了。

    次日,他们离开的上午,谈爷爷一早从菜地里拿了好多菜回来,还拿了腊肉把谈羽的后备箱塞得满满的。他们下了一趟乡,搞得像是大丰收了一场。

    回程的路上,小忘年因为昨晚跟爷爷聊得太晚在车上补觉,壶壶瞅了他一脸,圆润的脸压迫在车臂上都快挤压成了烧饼。壶壶笑呵呵说:

    “这一次终于见证了‘后背箱的爱’,你瞧你儿子被你老爹喂了一顿,消化了一晚上跟长了十斤肉似的!怪不得你不让我去逛菜市场,原来是可以来这里捡不要钱的啊!”

    谈羽在驾驶座上,壶壶看不到他的微微笑,只听见他说:“不是免费,人家都说我是‘钻石王老五’,怎么可能会缺这点菜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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