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死,她活不成,他不许她死,她休想解脱。
她不敢动,南门尊早已按耐不住,抓起她的手在胸前不住移动,柔软的触感撞击着他的灵魂,他渴望更多的触碰,他睁开邪肆的眸子,“不帮我洗,那我帮你吧?”
“不要!”她惊恐拒绝,手听话地开始动作。
他一笑,“全身都要!”
不就是搓澡吗?她就当给一头猪洗白白好了!
先从脸开始。
她抖着手捧住他的脸。
南门尊咻然睁开眸子,紧紧盯住她。
“脸也是全身的一部分!”她平静解释,然后一点点挤压他脸上的肌肉,看着那张俊脸都手中变换着各种滑稽的形状,她拼命忍笑,真想拍下来拿出去卖,赚钱了赚钱了!
“搓够了吗?”
冷冰冰带着威胁的一句话,安沁惊然从意淫中回过神来,手顺着完美的下颌骨轮廓滑下来,搓向他优雅似天鹅的脖子,想起他经常性掐住她的脖子,她还从来没有碰过他的。
手指溜过喉结的地方,他上下咽了咽口水,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她立马惊觉这也许是他的敏感区域,她可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呢!
细嫩的小手胆怯地从脖子上滑到了肩膀,那###不带挑逗性,甚至是僵硬地应付了事,他还是被激起全身的热血,又有好久没碰过她了,毛孔个个张开叫嚣着要她。
他伸手,抓住了故意避开敏感地带的手,强制性地放在了两块性感凸起的胸肌上,上下动了动,“这里也要!”
两个微微的凸*点在手心最痒的地方滑来滑去,安沁下意识想握起拳头,手指一用力竟将他整块要包入掌心里,指节的位置还不留神地按在了凸*点上,一划而过。
“嗯……”他喘息一声,睁开了眼睛,邪肆盯着脸蛋红红的女人,“你在挑逗我吗?”
“我没有,我……唔!”
他的吻一向都来得直接火热,长舌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舔过她灵敏的小口每一处私密地带,粗重的呼吸与她交缠在一起,搂住她腰身的手恨不能将她融入身体里,陷入骨头里。
哗啦一声。
昏昏沉沉的她被拽入水里,温水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在其中,本就被剥夺许久的氧气跟不上来,她身体一软,差点晕倒在水里。
又是一声水响。
她被捞了出来,饥渴地张开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刚刚灌入一口维持生命的氧气,香甜的小口立即被一张带着淡淡烟草凌厉香味的大口给含住。
柔软的舌头纠缠着她的,无论她怎么躲,他都能缠住深深###。
大手带着水花肆意游走在她身体上,挑逗出一点点的火花,激起肌肤深处最强烈的战栗,满足又贪婪地咬了口她的唇,那火热的唇瓣顺着脖子下滑来到柔软的胸前,他怜惜地捧起雪白,邪肆道:“我可被你勾引得够呛!”
他张嘴一口咬下,狠狠地吸了一口。
淡淡的红痕散在雪白上,恰似雪山上开着的殷红杜鹃花,诡异的交错诱惑无比,疼痛让她低声娇呼,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他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顺手将她的衣服撩起,露出浑身雪白的肌肤,吻再度缠绵,顺着腹部漂亮的弧线往下,他逗留在敏感的肚脐附近,轻轻对着那漂亮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她肌肤一颤,###肌肉全数绷紧。
南门尊低笑,原来这是她的敏感区域,伸出舌头在周围滑了一圈,欣赏着不断跳动的肚皮,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怎么办?忍不住了!”
笑叹对她真是没有免疫力,她一点点些许的动情都叫他难以控制火热。
“南门尊,你……”她挣扎着想坐起,拿眼睛往浴缸外去瞄他的腿,可没瞄到,正诧异着,那男人撕开了她的底裤,凶猛的撞入她的身体。
疼痛让她软了腰,倒入水里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浴缸边缘,“轻点!”难得的求饶,是身体初愈实在承受不起他的狂野。
他红了眼睛,疯狂地掠夺着日思夜想的甜美,热水里她的身体不似平日里僵硬,有微微的湿润钻入她体内,那不明显的变化却是他致命的勾引。
安沁咬着嘴唇,后背压着冷硬的浴缸,随着他近乎野兽般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上面,骨头都快要散了。
他一声低吼,全数发泄在她体内,身体软压在她身上,轻咬着她耳朵道:“没忍住,放在里面了,我记得你好像是安全期吧?”
安沁没出声,烦躁地将他推开,收拾好自己爬出浴缸,回头一看他的腿早已陷入水里,热水泡得石膏散了,一浴缸乳白色,她抖了抖身体,迅速跑去隔壁房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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