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由于路近我们均漫步而行。这时小禄见路边摊贩有卖丰宁本地那种123小苹果的。他对我道:“三儿,你去买二斤,请请你小禄哥。”我道:“吃小苹果还用花钱,小禄哥看我的。”于是我拽了拽实际年龄与脸型有偏差的葛永走了上去,我道:“哎,哥们苹果多少钱一斤?”那小贩道:“我这是本地123小苹果5块钱一斤。”我道:“给我来二斤。”说着我将兜里的零钱一个五块的四个一块的递上去又道:“就来这些钱的吧。”小贩一边称苹果一边顺手将钱揣进他脖子上挎的一个客车专用的储钱夹里。
我接过小贩称过的苹果,一边走一边做掏钱数钱的姿势。倏然我一个猛回身道:“哎,哥们你这苹果多少钱一斤?”那小贩道:“五块。”我道:“不对,我给你二十九元,你咋给我这么点苹果?”那小贩道:“不对,你不给我九块钱吗?”我道:“呦!你看看我们这么一大帮人,我买九块钱苹果塞牙缝那。得了我不买了,你把我那二十九块钱退给我吧。”那小贩一脸无奈的道:“不是吧,你等等我看看。”我道:“看什么看,我那张二十的我认识,我刚吃饭花了二百找回二十九块钱,四个一块的一个五块的还有一个二十的。不信你找找。”那小贩打开客车专用的储钱夹道:“你看,我这一块的都单放在这个隔内,没二十的。”我道:“你倒出来我看。”于是那小贩将钱夹里的钱全部掏在了秤盘上,果不其然一块钱的兜隔里真没有二十的。我道:“你准顺手放在大钱隔里了,于是小贩又把那些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的钱全部掏出来放在秤盘上,我随手捡起一张二十的道:“这张就是我的钱。”于是我忙拿起钱道:“你看这钱,适才饭店老板给我时我记得它的边有些发毛,这不是吗?”小贩皱着眉道:“不是吧,我今个在这总共卖了一百三十块钱,我这兜里有四百块钱垫底,待我数数。”这时显得老实本分的葛永插话道:“甭数了,我刚才看见他给你二十九块钱。我们都这么大人了,谁还讹你二十块钱又不是二百两千,讹你二十也发不了财。”那小贩见葛永如此说即道:“对不起,对不起,那是我看差记差了。这么着吧,你再称二十块钱的,我多给你半斤。”我道:“得了,得了,谁也有记差的时候。你再给我称十块钱的吧。”于是小贩接过二十块钱又找我十块钱后,才又给我称了二斤半123小苹果递给我。
黄叔见我提着四斤多小苹果还赚了一块钱回来道:“哎呀三,叔没白疼你。行了,饿不死了。就是叔把你光身撵出去,你也打来食了。”小禄道:“要不怎是我兄弟,我兄弟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时李洪元也吧嗒个大嘴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呀!”黄叔接着又对葛永道:“葛永,你他妈年轻时也不会这个。今个这是怎么,弄得也不赖呢。”葛永道:“没办法,我再不插话三儿就露馅了。”因此,我们白吃着123小苹果返回宾馆。正是:
好人难做好人难,泼皮自古易谋钱。
孔夫教了仁恕性,愚夫愚子为哪般?
鬼谷子、十三篇,孙子兵法万古传。
常识之中若用此,钱来容易去时难。
晚上我们又要去于太后墓,可在这时小禄家里来电话说,李景福杀人了。小禄听完后急匆匆来与黄叔道别。黄叔告诉他先稳住,要他把大奔留下且开着黄叔的广本回去。并且黄叔还要小禄将先挖的那些宝贝拉回去,放到黄叔家的地下室里。
原来李景福和小禄同时被黄叔从法院捞出来后,由于大福子生性憨朴留在黄叔这也没什么用。于是过了一段时日后,李景福便又回了老家,过上了庄户人家的日子。再后来李景禄发迹后,他见自己的大哥也没出展,率性小禄便给他大哥买了一台18马力的拖拉机在农村给人家拉土填个地基拉个脚啥的以谋生路,可事就出在拖拉机上了。
李景福弄拖拉机已不下四年了。但由于地处偏壤,他也没打算要小禄给他办全拖拉机手续。在他眼里,我一不上道二不出村的谁还来管我?于是车黑人黑,村里人又说他拉土石要的钱多又呼他心黑,因此习以为常大伙也就叫他三黑子以哄笑乐。而大福子也知道自己已混的没了人样。媳妇跑了,兄弟阔了,只有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没出息。但有儿有女岂能一弃付之,因此且舍臂身之力供给儿女,再施愚夫之智多挣些钱且是他的意愿罢了。
可前几天村里的刘瑞堂老汉要死,他的儿子刘春亚来找大福子,要他去县里给拉付棺材回来。大福子道:“我车没手续,不敢去。”刘春亚道:“大福子,我们家的家计你也清楚。要找村后楚志良的轻卡他得要四五百块,再说车那么高也不好装车。而若大福子你去,我也给你四五百,有钱我还能让楚志良挣去?帮个忙,咱早走晚归估计没大些事。”大福子见刘春亚说到这也没办法驳开情面乃道:“那行,明早咱早些走,我也不多算你的。别人一百五十块钱一趟,你给一百得了。”刘春亚道:“别介大福子,都拉家带口的。一百五就一百五,要少了我跟你急。就这么着,明早咱六点走行吧?”大福子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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