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难堪指数顿时又升高,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司点个头,然后气急败坏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看到秘书离去,邵-凯又转过身来,满脸笑意,“怎么样,韦副理,要不要来我办公室聊聊?”
她酸溜溜的回道:“你的秘书不是说你工作满档?恐怕也聊不了多久。”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名词叫做‘弹性’?什么情况都可以有弹性!关于我的行程你不需要担心,我现在比较想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
跟着邵-凯来到他的办公室中,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办公室相当大,足足比杨董的办公室大三倍,里面还有一片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很美的视野,墙边还有一个大书柜,放满各种书籍,办公桌也非常气派,但最吸引韦珈沂注意的是一个小型的吧台,在台面上放了一些名贵的酒,称得上是个非常顶级又惬意的办公环境。
“坐啊!”邵-凯的笑容可掬,看得出他非常开心。
但韦珈沂没有照他的话做,只是把手上的袋子往办公桌上一放。
“人来了就好,还带礼物啊?”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这是你之前借给我的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还你!”
“韦副理太客气了,为了一包衣服还麻烦你亲自送来。”
她双手环胸,板着一张脸说:“我不光是送衣服来,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最近有一些风声传出来,说我跟你……”
讲到这里她突然讲不出口,而邵-凯则是一脸纳闷地望着她。
“说我跟你……怎样?”
“我……”韦珈沂吞吞吐吐地说:“还不就是你举办酒会那天,早知道我就不跟你一起出现在会场了……你知道吗?业界的人误以为我跟你在一起。”
“哦!原来是这件事。”他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跟我在一起这件事让你蒙羞了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是一个女孩子耶,像这种不实的谣言当然会让我困扰啊!”
“反正清者自清,没有就没有,你又何必这么紧张?”
“因为我不想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邵-凯挑高了眉。
“自大无礼狂。”
“哈!这恐怕是在说你自己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么骄傲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体贴吗?”他不懂他们为什么总是在吵架,也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
“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你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怎么会这么不可理喻啊?”
“你又说我不可理喻?你才目中无人!”
“我好心借你衣服,结果你竟然恩将仇报,还把所有的问题都怪到我头上,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还敢提借衣服那件事?如果那天不是你那么莽撞,我的衣服怎么会脏、裙子怎么会裂?”听他又提起那天,她忍不住再度气红了脸。
看着她因生气而变得晶亮的双眸,他不禁有些失神。“我……我已经叫你让开,是你自己杵在那里,还好意思怪我。”
“明明就是你的错,你还说得大言不惭,像你这种人居然还是间大企业的总经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泼辣的本领才叫人退避三舍,谁娶到你谁倒楣!”眨眨眼,他连忙将脱鳄的思绪拉回,集中焰火猛攻。
“哼,追我的人那么多,都不知道排到长江了没,不需要你费心!”
“那他们肯定没看清你的真面目!如果他们发现梦中情人是个凶婆娘,一定集体向后转,跳长江自尽。”
“邵-凯,你这个无赖!”
韦珈沂气得咬牙切齿,顺手拿起桌上那包衣服,唰的一声就往他丢去,不偏不倚,正中他俊俏的脸,然后也不管他如何,便迳自扬长而去。
范文婷一见到韦珈沂进门,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珈沂,你回来啦!”范文婷一脸幸福的微笑,“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她点点头,然后半蹲下来,“宝宝,我是姑姑哦!你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他还那么小,如果现在就会踢我,不是吓死人了?!”
韦珈沂听到她这么说,不禁笑了出来。“咦,家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啊?”
“爸妈去朋友那里,柏翔去帮我买红豆饼。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口味都变了,以前不爱吃的东西,现在突然变得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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