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给梦瑶一条活路,毕竟这么早死,有点亏。”
咬唇忍下一切痛苦源泉,再睁眼,我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哪想到,他突然粗糙得将我推开。
那眼神充满了嫌弃以及厌恶的眸色。
深吸一口气,我解开了腰带,一步步朝九爷走去,来到他跟前时,我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袜子。
那时,我一心想的是还债两清,互不相欠,从此一别便是相忘于江湖。
就这么简单!
易九死死盯着我,眼底喷射着冷硬的火苗,他阴沉着脸,将我逼停到一处角落,冷嗤一笑,“我要你,你他妈的就是宝,相反,老子要恶心了,你他妈的还不如外面招来的鸡!”
“最少,她们懂得怎么取悦男人,知道用姿势迎合男人的爽,辛梦瑶你呢?”
易九单手扶墙,另只手抄入口袋,掏烟含在嘴里,点燃,白色烟雾蔓延他俊脸四周。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我能感到他骨子里对我的讽嘲,就好像,我贱到让他碰一下就会得病一样。
过了好久,我转身走向床旁,把衣服一件件从新套在身上,从他身边路过时,我见他依然紧绷着下巴,抽着手里的烟。
“九爷,再见。”我伸手拽门,还未打开,突然一双手压.在上面。
我抬眸,冲他淡淡一笑,“九爷,您这又是几个意思?后悔了?”见他一句话都不说,我伸手又去解衣服。
“我让你滚了?”易九瞳孔一缩,眼神极冷。
“九爷,一个滚字从你见我开始,说了不下十几遍就算我耳朵里塞了驴毛,这么多遍,总有一次会入了我的心。”我浅笑着说,话里话外都含着浓烈的嘲讽。
“你哪儿也不许去!”易九冷唇一抿,“田兮诗没醒之前,你给我老实待这,如果敢私自偷跑,我打残你这条腿!”
“她醒不醒关我屁事?我咬唇瞪着易九,“你那么多高科技,为何不去查一下事情经过?凭什么她一句话,就断定是我捅了她?
我实在忍不可忍,放开喉咙嘶声呐喊,“如果这样的话,福尔马林,还有这个药膏,田兮诗亲口承认,是她干得,你怎么不去问她为何这样做?”
“不是她。”
他一句话就浇灭我仅存的一点希望,我彻底放弃了,眼睛失了魂而显得很空洞,心口处,咯嘣咯嘣碎成一片。
易九将我揪到楼下,抬手打响一个手势,随后就看到轩子压着一位女佣走了过来。
当佣人承认是她掉包换了福尔马林后,我用沉默欣赏完这一场闹剧,我很好奇田兮诗用了什么办法,会让女佣冒死为她顶罪。
如果是钱,人死了,要钱何用?
所以,我挣开九爷手臂,蹲在女佣面前,“福尔马林是什么味道?”
女佣面色有些慌乱,她吭哧了半天,最后才回了一句,“酒精味。”见我嘴角一勾,她又赶紧摆手,“那天,我感冒,没闻出来!”
漏洞百出,连我都听得出来,为何九爷那么英明,他却被蒙蔽了双眼呢?
这时。
大厅内飘荡急.促手机铃声,易九剑眉一拧,挥手示意轩子将人压下去,这才将电话贴在耳边,不知那边说了什么。
他忽然急.促说了句:“好,我马上就到。”切断电话,他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箭步匆忙朝外走,可笑的是,临走前,他还不忘嘱咐外头保安盯紧我。
那一别,再见九爷便是一周后。
阳光明媚又如何?
我站在窗台,冷眼欣赏着外头那一幕略显恩爱的一幕。
九爷推着田兮诗,漫步后花园,而那个女人因为自残以后,就像瘫痪了一下,不是让九爷推着便是抱着上下楼。
偶尔见到我,还会仗着九爷在,要求我为她做这做那。
“九爷,我有些冷!”田兮诗抱着胳膊,打了一个寒颤。
九爷头一抬,看向我,冷而寒对我说:“辛梦瑶,抱条毛毯下来。”
你看,使唤我就像使唤佣人一样,张口就来,我唇上一扬,冷笑弥漫在四周,我假装没听到,转身进了屋。
“砰——”
“辛梦瑶,作死?
没多大一会,易九踹开我的门,上前一只手狠狠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因为缺氧,一张脸憋得通红,我懒得挣扎,而是闭上了眼,或许是我无所谓的模样彻底将他激怒,他一而再,再而三收紧我的脖子。
他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句话:“辛梦瑶,求死,做梦!”
我的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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