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说:“别过来。”
他的眼神一点儿也不温柔,颇有警告的意味。
敢情他的怒火还是没有消下去。
我不太情愿地坐回原处,心里小有难受地问:“你那天晚上对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哪句?”
“你说,以后我的事你都不管,也不会再碰我了。”我满心期待地瞧着他。
可他只是看我一眼后,就低下头重新拿起筷子,淡淡给我一句:“吃饭。”
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就说他要出去了。
我问他去哪,他不说,问他不担心我一个人在家会出什么意外?他讽笑了两声:“赵飞的妹妹,能出什么意外?在北京城里谁要是敢动你一下,你哥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真要说意外,做你的老公才是最危险的事。”
这下我听懂了,他的意思是,眼下连我是衷是叛他都分不清了。他觉得血脉亲情不可泯灭,他觉得知道他这么多秘密的我,说不定哪天就反过来咬他一口。更可能乔十一对他说了什么挑拨的话,这才让他不得不对我留个心眼。
我目送他离开后去了二楼,他的房间整洁干净,而客房里有相当浓烈的女人香水味。
我躺在阿临的床上,将手机冲上电。
刚能开机后就收到了孙霆均和霍佑伸两个人的问候。
孙霆均说的是:到家了吗?你们和好了吗?
霍佑伸说的是:孙霆均拉你出去做什么?他欺负你了吗?
面对这样两条短信,一时间我竟然五味杂陈。
其实从上学那会开始,类似的关切信息或当面的照顾我都收到过不少。回想我的生活中,因为自己的这副好皮囊让我很容易就能获得男性的垂青。这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可在我婚后,还是有这么直白的关切,这就成了麻烦了。
歪头瞧了眼日历上的时间,只剩下二十多天了。现在路锋已经没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孙建国了。
二十多天后,赵飞会出手,也会像我索要我所有承诺过他的东西。
像赵飞那么心狠手辣的罪犯,绝不会对敌人手软。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有点可怕。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霍佑伸确实帮我隐瞒了路锋那件事。赵飞没获得情报,那自然就安安静静。
有时候我自己要清楚,在这些人里,我只是个不足挂齿的小角色。商临‘下棋’又阴又准。霍佑伸‘下棋’目标明确。赵飞‘下棋’厮杀一片。他们都比我厉害得多,可是,我却是唯一一个知道所有人秘密的人。
既然让我知道了那么多,就一定有我存在的意义。
阿临不带我玩,我就自己玩。
晚上八点,我穿了一身好看的衣服,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我给霍佑伸打电话,让他约上赵飞一起吃顿饭。
霍佑伸很快就答应下来,且在五分钟后给了我地址和包间号。
因为地方离别墅比较远,以至于我到地方的时候霍佑伸和赵飞都已经到了。
而赵飞的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她被四十多岁的赵飞紧紧搂在怀里,赵飞的手也相当张狂的伸在她衣服里头,动作颇为粗暴地捏着。
巧的是,这姑娘我早上见过。
我突然一阵鸡皮疙瘩,原因是,感叹阿临真的很有手段。
她看见我,佯装不认识,撒娇地对赵飞说:“赵哥,这位是?”
赵飞的胡渣往姑娘脸上蹭了蹭,他干裂起皮的嘴唇叼住她的嘴拉扯了一下,沙哑的说:“我妹妹。”
姑娘悄悄地推开了赵飞,客气地喊我坐。
因为包间不算太大,多余的椅子也早就被服务员撤走,于是我只能坐到了霍佑伸的身边。
我入座后,霍佑伸很绅士地给我扯开了餐巾铺上,赵飞放开了身边的女人,闷了口白酒,嘴里嘶上一声后问:“今天怎么想到找我吃饭了?你出来,你家男人没问你去哪?”
我一时间说不出来话,因为我没想到阿临安排的姑娘会这么快就到了赵飞身边,这也就意味着,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通过这姑娘的嘴,传到阿临耳朵里。那到时候我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想了想后,我说:“不提他。倒是你,不和我介绍介绍这美女是谁吗?是不是未来嫂子啊?”
赵飞瞧了眼身边的女人,粗俗地回道:“就一只鸡。以后会不会成嫂子就不知道了。小妹儿,现在的女人贱得很,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你信不信,我现在让她跪着吹她都会乖乖听话?”
听见这话后,我倒是立刻找到了突破口说:“别了吧。我说哥你什么意思,一只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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