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断地观察,好似冷月心,他才是这群人之中的领袖。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夜刺杀冷月心的原因。毕竟擒贼先擒王,只要将这位王给制服了,那么剩下来的人们,也便就会不足为虑。
可是他错了,他认错了自己的真正对手。以至于她始终都隐藏在了暗处,来一直地监视着这里的一切。
“其实你也可以这样认为,毕竟这一切的筹划虽然是我做的,但是一直出资的人,却是眼前的这位冷大公子。所以你的猜想也不算是错,因为他确实是这件事情的最大股东。”杨梦言坦然地讲说着,似乎眼前的周乙并不是凶犯,而只是她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
而周乙也是立即地承认下来,开始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嗯,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就请直接地讲说吧。”周乙颓废了下来,终于是和杨梦言之间,开始了坦诚布公。
“那么还是先前的问题,你的腿为什么就会被人给打断了呢?我想就凭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存在于得罪顾客,这样的一种说法吧?那么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当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
“这很重要,因为我觉得一切的改变,都得要从这件事情来讲说。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逃避,对我全部都讲说出来。”
杨梦言很平静地开口,似乎这并不是一场审问,而只是在坦诚地相互交流。
果然,周乙也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也就真的是讲说了出来。
“凭我的能力,一般的情况之下,这也确实是不会得罪顾客。甚至于一些很艰难的情况,我凭借着自己的态度,也可以做到让顾客满意,从而进一步消除掉投诉。呵,我应该也确实可以算作,是一名异常优秀的代劳吧。”周乙缓缓地讲说着,却又出现了一种自嘲的表情。
“可是这又有着什么用呢?无论我再怎样的优秀,我也都还只是一名代劳。虽然我的工资也确实不低,但是对于这个世间,不,应该是对于我们人类而言,我依旧是还属于着一种最为低等的人。因为他们大多数的人们,也全部都只是看中于身份,而并不过问工资的高低。”
“是的,对于这个乱世而言,身份才是一种最为优越的象征。在我之上有着仓储员,仓储员之上又有着店老板,而在店老板的上面,还有着一位大老板的存在,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属于一种身份的排序。”
“而代劳的身份,就是一种最为低等的存在。”
“但是这种身份的排序,也只是在于我们的这个小群体里。如果能够脱离出来,再将眼界放的更加全面,那么我们的这处客栈,也不过就只是一处最为低等的地方。”
“而这也便就是服务业,所必须要面临着的一个现实。”
“但是这种现实的情况,却将我们的身份,开始压的更加低廉。我也是后来才真正地明白了,其实很大程度上,顾客对于我们的宽恕,这并不是在于我们的业务能力。而只是因为顾客们全部都觉得,我们的这个群体,都是一群非常可怜的人,虽然我们并不觉得自己可怜。”
“这种被人所轻视的感觉,曾让我一度地郁郁寡欢,赚的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这种身份的卑怜,根本就让我们得不到,曾经所一直向往的尊重。而仓储员也只会画饼充饥,对于我们讲说着各种的就业前景,可是无论他讲说的如何精彩,这也都根本是解决不了,我们现实所要面临着的一切问题。”
“纸上谈兵,这便就是所有仓储员的通病,因为他们每天都只是睡在仓储站里。所要抛头露面的又不是他们,所要面临着的危机,也不用他们来承担。而且他们,还总是要对于我们指指点点地,再突显出自己的老大身份。”
“所以大家对于仓储员的态度,也便就因此而非常地恶劣,甩锅、谩骂、高高在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质贡献,却还总是享受着那样崇高的待遇。一时间仓储员的位置,便就成为了所有代劳们,全部都恨之入骨的岗位,甚至于有人提议说,不如就合力地将他斩杀掉,扔进后面的巷子里去喂狗。”
“因为他连狗都不如,狗都能够知道看门才有食物吃,可是他呢?整天都只是睡着觉,竟然还想要一直地指责我们。所以那个如此提议的人,当时的表情慷慨激昂,但我却并没有在意,我以为,这只是他的一种发泄而已。”
“但是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第二天的早上,仓储员便就被人给发现,死在了后面巷角里的一个地方。他的尸体早就已经被狗给啃食,只留下了一些残骸,残骸旁边还有着一个麻袋。”
“我一眼便就认出来了,这是我们夜班代劳们的手法。”
“毁尸灭迹,就近处理。我开始感觉到了恐惧,因为我想起来了,昨日里有人所提议过的事情。”
“而那个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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