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嘛。”梅严想撂摊子不干了,奈何把柄在顾元城手上,他只能认栽。
“多久?”
“两三个月吧。”梅严这次学乖了,马上又道“这是最短的期限了,我不可能一下子给你把她变好的。”文笔斋
顾元城沉吟了一下,道“好吧,两个月,就两个月吧。”
“......”他说的好像是两三个月吧。
“我先走了。”说完,顾元城嫌弃地看了一眼梅严身上的衣服,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梅严叫住他。
顾元城疑惑地回头看他“还有事?”
“沈青枝把凝枝给你了?”梅严问。
顾元城顿了一下,点头道“是。”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日日经受药浴的带来的痛苦就那么好受么?”梅严嘲讽道“还是你觉得她会在意你的痛苦?”
“半支凝枝,可够解我身上的蛊毒?”顾元城避开梅严的话,开口问道。
“你觉得呢?”梅严真是搞不懂顾元城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既然有一整支,你又何需吝啬?”
顾元城偏过头,对着暗处就喊“宜辰。”
“半支凝枝,再加半月药浴,蛊毒就全解了。”梅严飞快地说完,然后咬着牙离开了水沅阁。
“宜辰,你即刻进宫,保护陛下,任何可疑者,全部给我抓起来。”顾元城说完这一句话,便沿着小路往回走,丝毫不管空荡荡的身后。
“小夷,桌子旁边应该是窗户吧?”我伸出双手,摸索着往前走,经陈夷提醒了一下,便稍稍错开了方向“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风吹进来呢?”
陈夷望着眼前双目失明,满脸憔悴之色的少女,纵使几天前他还对她充满怨恨,如今也只剩下了无奈。
其实有些事,他也知道怨不得她,毕竟她也是为人臣子,身不由己,但人们就是这样,喜欢把自己心里的挫败感、失落感都发泄到别人身上。
“少爷说,您身子弱,不能吹风,就把四下的窗户都关起来了。”
“是么?”双手放在紧闭的窗门上,我沉默下来。
“沈姑娘。”陈夷忽然道“您还是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您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我愣住,对于陈夷的这个称呼,我不仅惊讶,而且陌生。
陈夷是顾元城最信任的属下,他会知道我女儿身的身份并不奇怪,但今日他竟然这么堂而皇之地就喊了出来,必定是经过了顾元城的授意,可顾元城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我不可预料的事了吗?
想到这里,我终于记起方才下床时,浑身感觉到的异样。
“我穿的是什么衣服?”
陈夷顿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祁国的......衣服。”
我摸了摸腰间的绸带,孤疑道“祁国的女装?”
陈夷觉得有点尴尬,但还是老实点头道“是。”
我的面容立刻沉了下来,对着陈夷几乎是威胁道“立刻给本相找一身男装来!”
“这个......”陈夷不禁后退一步,却犹豫着没有走“沈姑娘,我......”
“陈夷,你下去。”顾元城忽然出现在门口,对着陈夷吩咐道。
陈夷立时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我听到顾元城的声音,面色更沉了“顾元城,我警告你,虽然我是有对你过分的地方,可是你别想以此要挟......喂,你干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觉腰间一紧,接着就被两只手臂抱了起来,我大惊失色,就要出手制止,顾元城却伏在我耳边低声道“沈青枝,我的毒还没有解。”
欲要砍他脖子的手就这么生生停了下来,顾元城似乎低笑了一声,将我抱回了床上。
“为什么不用凝枝?难道它已经不起作用了吗?”我感觉到他要离开,不由一着急抓住了他的手。
顾元城望了望抓住他的手,目光闪烁了一下,解释道“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你可知你......”停顿了下,他不由想起刚才在水沅阁梅严跟他说的话,本来想要问的东西他竟然问不出口了。
“我?我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你的眼睛。”顾元城换了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觉得眼睛能看清点光亮了?”
我摇摇头“梅严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的眼睛只是暂时失明,过段时间就会自己好的。”顾元城道“所以你现在不必急着去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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