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骗子神医抓到了吗?”
提起这个连靖就是一脑门的冷汗,但也只能实话实说,“还…还没…”
“你究竟是怎么办的差事!为何会出这样得纰漏!”从不轻易发脾气的应启第二次翻了脸。
连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努力的为自己解释,毕竟这事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陛下息怒啊,本来准备的都是普通的迷药,可您听说这药用了次日会有头疼恶心的反应,您心疼舍不得,咱们才又找那小神医拿了这种新药,我也没用过,我也很后悔,我也不知道这药用的多了会让人遗失记忆,我更想不到那小神医竟是个滑头的会脚底抹油偷偷的跑了。”
应启听了也自责不已,这小神医是自己招进宫里来的,那药也是自己同意用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的确难辞其咎!
连靖见应启懊悔万分的模样便小心翼翼的安慰:“不过我觉得您也不用太过担心,什么都不记得了岂不更好?”
“会更好吗?”应启在心底喃喃自语。
在此之前,他的心底一直犹豫不定,不是担心此事风险太大,而是他不确定三年后的她会不会愿意留下来,换一个身份与自己重新开始?若是她执意要离开,他不舍得放手怎么办?
而如今他又多了一重担心,什么都不记得的她还会重新爱上他吗?以前他是很有自信的,可当那个人陪在她身边三年后,他已经很不确定了。
应启心中的忧虑,连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他故作轻松的对应启说,“陛下,我听闻当年您可是被主动赖上的!您让她再赖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她把您忘了,同时也忘了别人啊。”
“这次您依然占尽先机,就不要给他任何机会!”
“我觉得,这一切才就是最好的安排!”
想到过往,应启不由得微微一笑,那般拙劣的小把戏就骗了自己一颗心,还真是好买卖!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实在是不能太便宜了你!算了算了,这就是最好的安排,这一次,他一定小心翼翼……
想明白了这些,应启对连靖说:“算了吧,不要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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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的小道上,一辆青帏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狭小的车厢里坐着一主二仆。
那主子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姑娘,她愁眉不展的望着外面一棵棵从眼前慢慢掠过的树,不言不语,似有千愁万绪。
旁边坐着个一身干练的婆子,她本是昌平侯家伺候怡光小姐的嬷嬷,不说十分得脸,那也很有几分得主子看重的。本来指着能随怡光小姐到二皇子府去,她也能借着攀个高枝更进一步,谁曾想,突然就被派到这穷乡僻壤来接什么远房亲戚,还千叮咛万嘱咐,这是她荣华富贵的指靠,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可是……刘嬷嬷在心里不断的叹气。
“唉,长的是标志的不得了,只是这性子也太闷了些,整日愁眉苦脸的能得贵人的喜欢吗?”
“偏偏还有个记性不太好的毛病,到现在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刘嬷嬷还是柳嬷嬷,这昌平侯家找这么个没爹没娘没人管的乡下丫头去参加选秀,能行吗?”
而那对面坐着的小丫头却一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家小姐,心里不断的感叹。
“这也太好看了吧,怎么看都好看,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了吧,她实在是太有福气了,能被买来做仙女的丫鬟,让她干什么都愿意啊。”
这时那女子放下车帘对刘嬷嬷说,“柳嬷嬷,我渴了。”
刘嬷嬷忙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谁料那女子只抿了一口又放了下来。
“柳嬷嬷,水好苦,我想喝加了蜜的水。”
在那个时候,蜂蜜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吃到的东西,她也是跟在怡光小姐身边才沾过几回光,如今被这姑娘说出来像是家常便饭一般。
刘嬷嬷心道:你一个乡下的野丫头,若不是赶上选秀,昌平侯家又没有女儿可以参加,怎会轮到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表亲去,还没成娘娘便这般挑三拣四,别到最后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想归想,现下还是不能得罪的,毕竟到了昌平侯府她也不好交差啊。
“姑娘,您这是为难我了,这荒郊野外的,哪里去找蜜糖?您权且忍耐一下,到了昌平侯府一切就好办了。”
女子见嬷嬷也没办法的样子,只能皱眉将白水喝了,又问:“柳嬷嬷,你再跟我说一遍我的事情吧,我脑袋空空的,心里很慌。”
也是个可怜的!刘嬷嬷见女子这副摸样心中升起了怜惜,便又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姑娘名洛言,年十七,乃是昌平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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