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还是没有?”
他又问道。
四目相对,其眼神中,尽是一望无际的幽怨,在他粗犷的脸上极端不协调,让人难以直视。
“好吧。”
看了一会,李一坚持不住,只能妥协。
“收了。”
他道。
“你你你……”
信之苦咬牙切齿,眼睛瞪的老大。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秦国啊,如此就可以削弱……”
李一赶紧解释,打他心里底来讲还是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你怎么不知道分给我点?”
信之苦开口说道。
李一直接愣在了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他问道。
“我说你怎么不知道分给我点。”
信之苦说道,十分坦荡。
“好歹也是咱们两个一块去的,有好处就独吞,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他又道。
“你想要多少?”
李一问道。
“两万两。”
“什么!你是土匪啊?”
李一惊呼,他是过分,没想到这信之苦比他还过分。
这人才是什么都不干,就上嘴皮碰碰下嘴皮,就要拿走两万两,与畜牲何异?
“不可能,最多给你二十两。”
李一说道。
他们两个,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坐地还价,真是如此,期间的差距宛如天堑。
“二十两?你打发要饭的呢?”
“你爱要不要。”
“一万九千六百三十五两,这是我的极限,不能再低了。”
信之苦道,还有零有整的。
“你别走啊,要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可以再商量。”
“商量个屁,老子跟你商量的着吗?”
“你看这话说的,咱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父亲?”
“我爹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今年二十岁。”
“大不了让我娘给你多腌点酸菜。”
“我才不稀罕,又不是我娘腌的。”
“其实我是想给我娘盖个新房子。”
“你想自己娶媳妇就明说,我可以借给你点。”
……
现在,匈奴使团住的地方,怨气冲天。
“都是什么东西,是人吃的吗这?”
说着,旦朝梵把手中的菜碗丢到了地上。
依稀可见有少于的油星夹杂着黑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倾覆于地上,片刻之后就全部被土壤吸收,进入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也不能怪他生气,三天了,整整三天,吃的都是这玩意,让人怎么活?
就这还是每天一万两生活费,都进狗肚子里了?
“怎么了?是谁惹旦当户生这么大的气?”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进狗肚子里的时候,李一就走了进来。
“孙子,你怎么才来?”
看到他,旦朝梵更加生气,恨不得李一劈成两半。
“想我了?”
李一说道。
“想你?我想生吃了你。”
旦朝梵恶狠狠的说道。
“这才几天不见,旦当户就如此饥渴难耐?”
李一问道,都是金玉良言。
旦朝梵无言,他知道自己论口舌之利根本就不可能是李一的对手,再说下去无非是自讨苦吃。
“旦当户,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啊。”
李一又道。
“让你吃几天这东西,你的脸色也不能好看。”
旦朝梵冷哼说道,还指着已经碎成两半的碗。
“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看过去,李一的脸色立即变得震惊。
“怎么回事你心里还不明白?”
旦朝梵道,心中默道:
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是谁打碎的?”
猛地,李一的脸色变得严肃,问左右下人道,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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