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
“的儿子。”
鲍崖说道,直接搬出了他爹的名字,我爹是鲍罡。
“鲍罡?”
程龙想了一会,疑惑的开口呢喃。
“从未听说过。”
他在咸阳城住了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这个名字,该不会是编的吧?
“有腰牌为证。”
鲍崖看他不相信,掏出来一个腰牌,上边龙虎二字熠熠生辉。
“尔等祸乱,惊扰圣听,速速离去,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紧接着,他再次说道,一字一句,字句铿锵,杀机凛冽。
他们父子二人刚到咸阳不久,还是为了押送李一而来,以前都是在抵御匈奴,不认得也是正常。
“侄儿,你总算是来了。”
李一这会儿可就高兴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阴又一村,不是刚才要夹着尾巴逃跑的时候了。
听到这个称呼,鲍崖眉头一跳,有些猝不及防。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以后该怎么见人?我爹还怎么见人?他不得打死我。
“李大人,你认错人了。”
鲍崖道,装作不认识他。
然后,走到李一跟前,小声再道:
“你先别激动,忍忍,等以后我再详细给你说。”
“你爹我哥他什么时候来?”
李一点头,暗道了解,开口问道,好像真的是找到了亲人一样。
“他不来。”
鲍崖道。
“那你带了多少人?”
李一再问。
“就我自己。”
这个回答,让李一有点猝不及防。
就你自己?干什么来了?打酱油?还是来看热闹?
“我这是偷的我爹的令牌,回去之后,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鲍崖接着说道,有些无奈,欲哭无泪。
听到这话,李一不免感动,这家伙虽然办的事不怎么靠谱,但总算是有一颗好心。
另一边,中书府,赵雨歇跟赵天阔已经被打完了鞭子,走了出来,背后,个个是血肉模糊。
两人一声不吭,到门口,各自转身,背道而驰。
“终有一日,我必杀你。”
赵天阔走着,寒声说道,也不回头。
赵雨歇沉默,脚步一顿,脸上流露出一丝苦闷的神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已经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
但是以前,曾几何时,两人还是无话不谈,亲如兄弟,从小到大,有人欺负,都是他保护自己,相互扶持又到了今天。
“我等着。”
那表情,也只是一瞬间,随即,就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洒然一笑,开口道。
然后,也不停留,直接快步而去。
而赵天阔则满脸怒火,中间还夹杂着不可言阴的神色,紧接着,朝高墙之内看了一眼。
“终有一天,我定要杀了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苍穹天幕之上,竟然有丝丝水珠从万丈高空滴落,砸在地上,砸在人身上,摔的粉碎。
皇宫,一片红砖绿瓦中间,始皇帝伸手,任凭一滴雨落在手中,激起水花,他握拳,却难以抓住,目中隐隐泛愁思。
谁能想到,堂堂统一六国的千古一帝,竟然也会有如此的柔情,他要握住的,不知是那雨滴,还是别的。
“你就放任他们胡来?”
谢天机走了过来,开口说道,有些埋怨。
始皇帝不语,好像没听到一样,看着远处的风景。
烟雨雾腾腾,群山多飘渺,宛如仙境。
那可不是什么仙境,乃是万里锦绣,壮阔河山。
“李一要是真出点什么意外,我们都谋划可就全部落空了。”
谢天机眉头微皱,接着开口。
“你不是很有办法吗?出动你的力量,将其屠戮殆尽,不什么都解决了?何用如此麻烦。”
终于,秦始皇冷哼说道。
对此,谢天机也不意外,身为皇帝,那些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他,更何况本来也没打算要隐瞒。
“不错,在豫州,我的确有派人出手。”
他点头,开口说道。
“但那也是没有办法,若再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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