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过大人青睐,就自恃无恐隐瞒大人,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谁知只是短短几个时辰就深受煎熬,如今讲了真话便也好受了!”
杏儿哪里肯相信,跪在陆珏面前哀求道:“大人,我哥没有杀人,我哥一直跟我在一起,民女讲的全部是事实,求大人别听我哥的,他这是、、、、、、”
“杏,别再为哥哥辩解了,人是我杀的,求大人治罪。”说完叩首与地。
见他主意已定,陆珏没有过份逼问,而是转回案上道:“好,既然如此,本座有几个现场疑惑,麻烦鲁兄解惑,只要与案情一致,不用你求,本座定会秉公执法。假如有误,就算你想抵罪,那也要看看律法允不允许。”端起水杯润了润了喉咙继续道:“你与死者已有一次冲突,为何第二次却可悄无声息的将人杀死。”
鲁寅想了想道:“我趁他睡下悄悄潜入,他自然不备。”
陆珏点了点头道:“好,那好本座再问你,你去之时死者身上可着衣物。”
“他身上盖着被子,学生没看清楚。”而后一想不对劲,如果着着衣物陆珏就不会这么问了,立即改口道:“没穿。”
“本座勘察过现场,那里布置气氛怎么看都像是与佳人幽会之处,你不会想告诉本座你有龙阳之好吧!”说罢满是质疑。
这一问鲁寅无言以对,避开陆珏目光垂头不知想何事,片刻之后突然站起身,几步冲到站在一旁的侍卫那,将他的佩刀拔出来,道:“大人何必深究,一命还一命不就行了。”举了起刀向脖子抹去。
“哥。”杏儿大叫一声眼前一黑,瘫在地上。
而月秀只是迈了一步,意识到什么后停止了动作,停在那里就不再往前一步。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一把飞刀划过鲁寅的手腕钉在了柱子上,钢刀也应声而落。陆珏长长松了一口气,扭过头看去就见朱归似没事人一样,站在那不起眼的角落。
“哥”杏儿首当其冲冲到鲁寅身边,扯出手帕捂在伤口上。
陆珏又是失望又是气愤的看着鲁寅,斥责道:“并不是一命换一命就可以平息事端。”一眼锐利的看着月秀道:“就怕有人根本不会领情。”扶桌坐下继续道:“我内定的几个嫌疑人,均来找我谈过话,他们临走之前我全问过一句话,有几个人的回答大致相同,可只有一人的回答与众不同,根据种种迹象可以表明,此人就是凶手,那个人就是、、、、、、”
月秀错开陆珏的目光,挣扎片刻竭力喊出声:“鲁中是我杀的,大人别在为难别人了。”
鲁寅迈前一步,依旧固执道:“大人人是我杀的。”
月秀不领情的看着他,愤愤道:“你别再做好人了,人是我杀的,如果不是大人早做准备,我连你也杀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明白,别再犯傻了!”
可站在一旁的姚明浩似乎有一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斜眼瞧着一点也不意外的陆珏,手支住桌子,倾下身子道:“哥,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这个一会儿我再跟你说。”转向月秀,面容平淡道:“既然开口了就言尽吧。”
月秀一边回忆一边道:“我自小父母双亡,一直在大伯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这些日子过得虽苦,我却依旧对未来充满着憧憬。可是我十六岁那年被一富商看上,我大伯为了富贵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将我绑了去,从那一刻起,我不仅背负了嫌贫爱富之名,还被忌妒心重的妾室赶出了家门。孤苦无依的我无处可去,只好在外流浪,就在我无依无靠之时,我被一个好心人收留,就在我认为是老天有眼之时,却又是另一个玩笑,委身与他虽不情愿,但也过了两年安稳日子。
可这样的日子也止于了半年前,一切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被鲁中打破,我又过起了暗无天日的日子,整日面对这样的人我都觉得自己肮脏,我不止一次想过一死了之,可回过头一想我死了,那些害过我的人如何得到报应。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所仇视的几人竟聚于一堂。正如预料那几人才刚刚见面就开始各种争吵,过了不久鲁中还被接二连三的殴打!这样的气他怎能忍受,我先前让他失过面子,他便再次来找我晦气,我说尽好话总算才避过一场暴力将他安抚,此时我便知道这便是绝佳的机会,几句蜜语将他约入了后院,他还以为我与他共其好事,殊不知那是黄泉一聚。当我将钉子钉入他的头顶,看着他那惊恐瞪大的双眼时,我心中从未有过的畅快,我的世界终于少了一个龌龊的东西!”
被捆着的鲁四费力的站起来,愤愤道:“月秀,我好心收留你,又费心请人教你唱歌,你在我店里杀人,你这不是害我吗!”稍稍聪明的人都听明白,这个‘好心人’是谁,可这个时候的鲁四却犯起蠢来。
他话音一落,月秀接近疯狂,指着鲁四怒不可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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