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他躺平使他呼吸顺畅。完成一系列后才发现他脸色已经发青就知情况不妙,单膝跪地为他搭脉,谁知这一诊脉就更担忧了,那双眉头也皱成了一个结。人是不敢随便乱动了,只能让他先躺在地上,先给他施上银针。而后通知月影过来照顾,他自己忙着调改药方,抓药煎药去了。
就这样忙了大半宿,灌了药的陆珏渐渐呼吸平息、脉象也平稳了。二人才将人扶到床上休息,马上就要天亮了,刘茯苓打发月影回房去休息,他自己就靠趴在桌子上对付一会儿。
少爷身体不适刘茯苓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守到天亮。本来还想趁着陆珏还未醒来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可以去补个觉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一大早,周家大小姐就杀到了客栈,不仅搅得人家做不成生意,还命令老板娘于香兰,一趟一趟的来询问陆珏是否醒来。刘茯苓忍着怒火,看着一脸为难的于香兰。知道这全是周家大小姐过错,不应该归罪他人,可这一趟一趟的,任谁也会火大。他拧着眉毛问:“她还没走。”
于香兰摇摇头道:“没有。”她看了看没有一点动静的客房,询问道:“陆公子还没醒?”
刘茯苓尽量压低声音愤愤道:“这个人也太过分了,昨天她把我家少爷差点气死,今天又来探望什么意思呀!她有毛病吧!已经跟她说了少爷病了不能见客,怎么还厚着脸皮就是不走呢!”
于香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那我下去回禀大小姐一声好了。”
人家也不容易,刘茯苓知道自己刚刚语气有些过重,此时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劳。”
“那我就先去了。”刚转身欲要离去,便听见开门的声音。扭头见陆珏站在门口,面露喜色:“陆公子,您醒了。”
刘书俊见人醒来内心高兴,但也没忘等在下面那个搅得人清梦的大小姐。忙走几步到他跟前道:“少爷,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大小姐、、、、、、”
“我听到了。”说完向于香兰致歉道:“在下给你添麻烦了,有劳老板娘下去知会她一声,我同意见她,请她稍候片刻。”
“是,我这就去。”免去一场麻烦,于香兰自是高高兴兴下楼去了。
目送于香兰走后,刘茯苓才随着陆珏进入客房,一边关门一边问:“少爷打算如何应付她。”他知道陆珏只要是同意见人,就是心中有数。可是自己心中没底,只有开口问了。
陆珏没有回答,拿起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的一件白色长袍套在身上,又将一条银色宫绦系于腰间。走到衣架处伸手拿起搭在上面的同色外衫套在身上,把窝在衣服内的头发理出来。理了理衣襟优雅一笑道:“昨日想了一路,有些事也想明白了。走吧下去瞧瞧。”率先走了出去。
“哦”这没头没尾的话听的刘茯苓是云山雾绕,可看到身着一身白袍的陆珏又是郁闷,不是说少夫人没事吗?可这白衣、白履就连头发都半披半束,什么意思啊!越想越是糊涂脑袋跟浆糊似的,稀里糊涂的也就跟着陆珏下去了。
以往客似云来的大厅此时竟没有一个客人,空荡荡的厅内就只有周若宁、受胁迫而来的周若水,以及周若宁带来的几个丫鬟外,再就是与她们对峙而坐的月影。虽然没有一人先出声,处处却充满了火药味。
月影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充满敌意的盯着几个人,似乎是在说谁怕谁呀。
盯得时间久了周若宁身边的丫头秋菊先受不了了,她忍受不了月影的无礼,指着一直盯着自家小姐的月影,气道:“你怎么这么无礼,干什么一直盯着我家小姐。”
呦,我还没吵你们不要脸,你一个小丫头到先吵起我了。行你先开的口,我也就不怕少爷训斥我无礼了,这叫正当防卫!月影不屑的瞟了秋菊一眼,双臂交叉与胸前讥讽道:“我就瞧了怎么了,我是男的吗?看一眼会化吗?长的漂亮不就是为了让人看的吗!如果真怕被人看就关上门躲在家里,做什么穿的跟一朵花似得出来招蜂引蝶啊!小心啊被花子拍了去,卖到窑子里!”昨天听刘茯苓讲了周若宁的种种行为,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在这跟她说话算是看的起她了。如果放到以前早就扔出去了,还轮到你一个小丫头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秋菊气道:“你羞辱我家小姐。”
月影瞪圆眼睛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羞辱你家小姐了,我是指名了还是道姓了。是你自己凑上来找撞得,还怪别人把枪放的不是地方。”
“你、你、你”顿时哑口无言,秋菊看着得意的月影那是气的满脸通红,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指着月影的那只手抬在那里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月影得意的盯着秋菊,那挑衅之样满是‘吵架你不是个’,她双手叉腰又补一句:“都道名门大户的人懂规矩,可怎么周家大小姐连个下人都不会管教。过门就是客,有这样指着客人鼻子的吗?要不要我替大小姐管教管教,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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