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双手砍下来,然后轰出周家。”
二人道:“是”拖上求饶的吴妈出去了,求饶声直到两声惨叫传来才止住。不一会儿其中一个步兵进来,托着一双断手回禀道:“大人这双手如何处置。”
陆珏淡淡的瞥了一眼周若宁道:“留给周大小姐做个念想吧!”一甩手就向外走去。
一直在等陆珏下文的赵言,见人不仅对周若水只字未提不说,现在竟然甩手要走。压不住怒火紧追上去焦急道:“你不能走,小若、、、、、、”
陆珏并没有减慢脚步,脸上微有焦虑道:“你认为我把茯苓留在外是为了什么,放心他不会让水儿独自一人离去。”嘴上说着让他放心,可他并未放慢脚步。
那些恐惧罩在身上挥之不尽,看着他的背影如坐针毡,周若宁这才明白陆珏不惜报上名号来此的真正目的,包小艾只是一个借口。如今不仅包小艾是块烫手的山芋,就连周若水现在自己都不能拿捏了。
听命留下的刘茯苓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见任何人出来,就开始有些着急的在马车附近来回走动,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周若水步伐蹒跚的走出来。
总算等到了人刘茯苓面露喜色赶紧走过去,可还未等走近就发现周若水有些不对劲。人走路不仅跌跌撞撞,而且披在身后的长发还是湿的。不仅脸色苍白在灯光的照耀下还隐见汗珠,紧走几步赶上前扶住了周若水道:“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如此听起来如此熟悉,周若水抬头看去,原来是刘茯苓。他在这,那么陆珏也一定在,自己为了此人受了不少苦,而他却丝毫不在乎伤自己的心,就连几日也等不了。周若水又低头看了看刘茯苓扶着自己的手,苍白一笑,缓缓收回手臂,扶在门上道:“多谢”说完就抬腿迈出了门槛。
刘茯苓连忙追上去拦住周若水的去路道:“少夫人先上车吧,少爷他们快要出来了。”
陆珏的话只讲了一半周若水就伤心离去,她以为陆珏后悔当年的定亲。此时以为这个他们是他与姐姐。周若水又岂会让自己在此招人厌恶,摇头拒绝好意道:“不用了,奴婢还是自己一人先回去吧!”可是背后的疼痛使她意识开始模糊,整个头眩晕的难受脚下也飘飘缈缈难以站稳。
见人不详刘茯苓连忙将人撑住,趁机抓住她的手腕为她把脉。这一诊脉诊的他皱起了眉头。连忙问:“大小姐是不是对你施刑了。”
此时的周若水再看刘茯苓已经开始出现虚影,听他的声音也如同天外之音模糊不清。费尽力气抬手挥了挥苍白一笑道:“我,我没事。”可是受了伤的身体确实十分诚实,已经重到自己根本支撑不住,如果不是刘茯苓支撑搀扶,她早就瘫软在地。
另一边陆珏出了大厅就加快脚步往外赶,当看到这一幕就如同有人在心口挖了一角。奔跑到二人身边,从刘茯苓手中接过周若水,将整个人揽在怀里,毫不掩饰那一脸心疼,轻声柔语道:“水儿,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离开。”
陆珏的声音就如同天外之音传到耳中,周若水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那模糊的脸,难以分辨他是何神情,她凄凄一笑道:“不劳公子担心,奴、奴婢自己、可以。”推开他的手刚走一步就支撑不住又倒回他的怀里。
周若水已经被陆珏紧紧护在怀里,赵言想要关怀无从插手,只有靠近他们满是关切的望着周若水,一脸疼惜的轻声道:“小若,我是言兄,你怎么样了?”
周若水会受些皮肉之苦陆珏早就料到了,可当真看到这一幕他就别提多后悔,他将已无一丝力气的周若水拦腰抱起,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就算是要将我打入万丈深渊,也应先身体养好吧!如果头晕的难受,就靠在我怀里休息一会,我带你走。”说完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下去。
听到他那醇厚温和的声音,周若水心中竟从有过得踏实,乖乖的闭上双眼,歪头靠在了他的肩头。
刘茯苓紧随着陆珏身后也赶到马车那,同随侍侍从一起将他扶上马车。
进入车厢的陆珏尽量让周若水靠的舒服,他做好了一切便掀开车窗帘,当看到刘茯苓还站在那发呆,就有些不耐烦的喊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上车。”
“哦。”刘茯苓回过神连忙踏上脚凳,刚要进去就想到还有赵言,就扭头招呼站在原地不动的赵言“赵公子,我们要走了,快上车。”
“好”赵言回过神慌慌的应了一声,立即上了马车,他本想坐在受伤的周若水身旁好好尽自己之力照顾她,可当他进入车厢后看到那副场景就打消了念头,顺势在靠门的位置坐下。微微偏头看着周若水昏昏沉沉的靠在陆珏怀里,心中好不纠结,一方面为周若水感到高兴,因为她所受的苦没有付之东流;难过的是自己掩耳盗铃的一番真情,此时已经弄假成真,看来只有兄妹相称下去了。
几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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