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我没丢,在这。”将手张开将手中的红豆展在他面前道:“看样子少爷也舍不得。”
陆珏将那把红豆抢到手中,满是柔情的抚摸着,轻声道:“她对我的情谊,我怎能真的视若无睹,我不是铁石心肠,当然也会难舍。”
做为跟班和朋友刘茯苓自然希望,陆珏可以得到自己的幸福,当初他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推迟婚期几次,刘茯苓一度认为他是不是想要孤独一生。如今听到这样讲已经开心到极点。伸手将他扶起来,一边向躺榻走一边笑呵呵道:“我就说嘛,我们家少爷哪有那么绝情啊!少爷入京也有三载了,也有不少官员送美投怀,你却将她们一个个拒于门外,原先我以为你是不近女色、要做和尚。没想到是为了不负少夫人的一番深情。”
陆珏斜了他一眼道:“为了一纸婚约水儿等我几载,我又有何理由要有负于她,她是我的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坐回榻上将信与红豆装进了信封,又将它放进一个黑漆雕花木盒中,在这里面放满了统一字体的信。
刘茯苓其实早已经乐开了花,可却插起腰故作生气道:“哼,原来少爷早就有打算,却还要拿我这个下人寻开心。那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朝上多是奸诈辈呀!”
闻言陆珏抬起头一副可怜相道:“我只是与你开了一次玩笑就成了奸诈之辈,那你次次冲我这个主子大吼大叫,是否有欺压善主之嫌?”说着将榻边的灯上的灯罩取下,将灯吹灭。拿起几上的盒子站起了身。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说着上前帮忙。没一会儿就只剩圆桌上的那一盏。刘茯苓拿起来引领着走在前面,嘱咐道:“小心脚下。”
陆珏没有说话只是应了一声,就随着刘茯苓身后走进了睡房,进入卧室陆珏坐在放在床边的榻上,将手臂搭在矮桌上,示意刘茯苓道:“也修养了不少时日了,搭个脉吧!”
每次要出远门陆珏才会主动搭脉,结合刚刚他讲的话,刘茯苓似乎知道了什么,却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看样子少爷要出远门?”
陆珏道:“明知故问,中午我去了归来居一趟,与二哥、岳父商量好,等我这官司结了我会与他分别赶往杭州与苏州。二哥会接上爹娘赶往杭州,重新商定婚期。而我则会留在杭州直到完婚为止。”
刘茯苓竖起眉毛,瞪圆眼睛难以置信道:“少爷的意思是要在杭州成亲?”人言可畏,他是嫡亲之子,虽然推迟婚期有错在前,但是了不至于落个入赘之嫌吧!
他那难受的表情一目了然,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陆珏也没想着打消他的顾虑,直接点头道:“有问题吗!”
“没有,哪有啊!你都不在乎,我一个下人还有什意见是不是。哈哈”干巴巴笑了两声,后又觉得气氛尴尬,连忙嘻嘻一笑拱起手连连作揖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陆珏拱手还了一礼,温和一笑道:“谢过了。”
“不过。”刘茯苓摸了摸下巴,一副有很大问题的样子道:“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咱们必须得谈谈,不知可否?”
陆珏知道他要讲什么,难得清闲下来,与他也演起戏来。含着笑点了点头道:“讲来。”
刘茯苓坐到床榻的另一侧,拍拍自己的胸脯,一本正经道:“我身为陆府的大管家,少爷身边的大夫,对少爷的身体健康责无旁贷。所以说嘛,这次出门我一定要随行,嫌麻烦也不行。”
陆珏皱起眉头,一副为难道:“有没有推辞的余地?”
可怜也不不行,刘茯苓侧头不去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没有一点退步的意思,态度坚决道:“不行,我就是狗皮膏药贴身上了,别想甩下来。”
如此陆珏也就认命了,无奈的点头道:“唉,那就认命吧!谁让我的身体情况你最清楚,去哪,当然也少不了你。”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害怕陆珏反悔,刘茯苓立马拍桌定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陆珏脱掉外衣递给刘茯苓,坐到床上道:“今天下午,我早已让雷刚先行一步去了杭州打点,这次我不仅带上你、月影也会随行。”
他接过衣服,十分崇拜的看着陆珏,双手抱拳举在胸前道:“少爷真是英明神武呀!”
陆珏笑骂他一句:“别贫了,给我倒杯水。”
“是。”刘茯苓笑嘻嘻的将衣服挂好,倒好一杯水端到床边,递给他问:“少爷你打算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陆珏靠在床头含笑道:“既然你要随行,当然要听刘大夫的。”
刘茯苓摸了摸下巴道:“那可就为难了,各有各的好,骑马快,可没坐车舒服。坐马车虽然舒服,可没有骑马快,真是伤脑筋、伤脑筋啊!”
陆珏笑了笑闭上眼睛没去打断,其实这种苦恼对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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