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欧,他要求取何药?”老者一手捋了捋胡子,一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在思考着什么。
“提命丹。”
老者大笑出声,一脸讽刺:“呵,你们口气可真是大,一口就要我的镇庄之宝?”
秦任一脸坚定地说道:“听闻药灵庄不止一颗提命丹!”
“哼,你们可真是熟络,连我研制了几颗都知道。”老者笑了笑后又说道:“是不止一颗,但是你们的情报有误了,现在只剩一颗了,我有什么义务给你们?”
秦任不觉心里咯噔一下,想了想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奉上,一副尊敬的模样。
“坐吧!别传出去我苛责晚辈。”
老者接过信件后,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里写着‘白真兄亲启’的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把它撕个粉碎。 这个秦浩要干什么?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老者略微停顿,心情有些复杂,最后还是拆开封口,阅读了起来。
白真兄:
我这几年早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还望白真兄可以谅解我!
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事,坑骗白真兄实实属无奈之举。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感受的,爱之深狠之切!
这几年我睡梦中总会梦见她,她却从不对我笑一笑,我知道她怨我,你们都怨我,恨我,我知道错了!
这次求药也是为了她的所爱,你也知道了吧,他的寿命不长了!
可是他怎么能那么容易就去找她呢?我相信白真兄你也不愿意。
我还想看见我们三个人再一起,回到以前,一起拼酒,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毫无联系,仅仅靠一张书信。
白真兄,你还记得她的遗愿吧!
贤弟至上
老者看完了信,一肚子的疑问,眉毛紧拧着,手还一直捋着胡子,在缓解这巨大的冲击。
秦任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是满肚子的疑惑,这信里面写了啥呀?这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在老者的眼前挥了挥手,“前辈?”
“嗯,你暂且住下,我考虑考虑!”
这孩子还是很好的,她家的人果然不一样,只可惜他娘红颜薄命,遇上了不该遇见的人那!都是孽缘阿!孽缘!
他不禁对秦任和善了几分,也收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了,语气也好了几分。
“好。”秦任松了松口气,虽惊讶于他的变化,但不敢再说写什么,怕他临时变化。
他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果真是个奇怪的老头子!和他父亲说的没错,脾气古怪的,但对晚辈似乎也不是那么严苛!
老者没空关注他的变化,只是一味地吩咐着自己的儿子:“莫辰,你给秦公子找间房!”
“好的,父亲!”
老者此刻一脸苦色,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他觉得自己虽然不想让他再活着,这也是他所希望的,可内心还是有点嫉妒。但是秦浩是在打什么算盘?救人?他可不信他会不计代价,而且居然还叫了秦任亲自来,想必是知道自己会给他几分薄面。
再过几天看看吧,看看还有谁会再来。
他坚信有人还会过来,他相信那个人,那个人本性纯良,虽然外面传的多么难听,可是自己信不了,那两个人的儿子能有多差?假扮猪吃老虎罢了!
—————————————这是一条傲娇的分界线
男子坐于树下,双手捏着那块玉佩,想再想起些什么,可是脑袋却一片空白!
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叫沈景,来到自己似乎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完成可能会失去很重要的什么。
他此刻内心无比痛苦,仅仅一个人名能做什么?况且自己的记忆里,好似被人追杀着,说自己该死,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吗?
他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拼命想记起一切,可是无功而返,反而惹来了一个头疼。
我是哪里来的?要往哪里去?
一瞬间头疼欲裂,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痛苦地双腿软在了地上,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
“娘亲,这个大哥哥在求老天爷保佑吗?”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少年拉扯着自己娘亲的衣袖,天真无邪地好奇着。
妇人低下了身子,亲昵地捏了捏小孩的小脸,勾了勾嘴角,“是呀,哥哥在求老天爷找自己的娘亲呢!你可要紧紧跟紧我,可别走丢了!”
……
男子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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