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手中的这把却很清楚的透露出了您的身份。您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然而,您的神秘却很这把刀十分契合。”
蒙面人道:“这些都被你说中了,可是你只说了一些平常东赢百姓都懂的东西,你并没让我信你的好的理由。”
周围的士兵逼近孙永赋,战刀在手的凯隐将手中的战刀双手交给蒙面人,道:“您自己分析,算起来辈分,我是你的长辈,如果论头衔的话,你是我的长官。”
蒙面人并没有动手,反而转过头来看向林懋霖,道:“原来你调戏的是我们柳叶家的人,你小子真够胆量的。”
林懋霖不慌不忙道:“我喜欢谁是我的权力,我追求谁也是我的权力,他喜不喜欢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两情相悦何来调戏之说?”
蒙面人却不是那么开心了,他已经从凯隐手中拿过了刀。
林懋霖只觉得后背一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就在这时,小松君站出来说道:“你不能动他,这个柳叶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当时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柳叶君就是在倚老卖老!”
孙永赋不喜了,用一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气说道:“小伙子,你怎么就看出我倚老卖老了?”说出这话的时候,凯隐甚至还咳嗽了两声。
小松君拨了拨他的两根稀疏的毛发道:“不是我说你,你非要说别人调戏你女儿,有本事让你女人自己出来对质啊,还将小板君丢入湖里,我看你就是存心的,见小板君家境贫寒,你看他,一身破旧衣裳,那个好看点的行头,在我看来,你们都是一路货色,还有那几个.......”
小板君看向了一旁的几个士兵。
两人面面相觑后,一个矮一点个子的男人站出来道:“小松君,你看着我们有什么用?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
说话这人,人称外号鼠子,在军队中也是出了名的奸猾。
小松君道:“鼠子,你出来就好,我们不撇开话题,今天当着都督的面,我们就把话挑明了说,你看我不顺眼惯了,就在不久前,你和你兄弟蛇七是不是趁我不被将我丢入水中?”
蛇七儿看着身边的战士,他深知隐瞒不下去,索性道:“是我们两兄弟干的,可是,你说前面有敌人的,我们也去看了,可是,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你还说水中的气泡是敌人跳水时留下的痕迹,我想你是疯了吧,你以为我没见过人落水的样子
么?你们说是不是?”
蛇七儿看向身后的士兵,他们齐声道:“是!”
一个士兵甚至还站出来说道:“就是,分明没有人,你非要说有人,谁知道是不是你扔的石子,为了摆清嫌疑呢?”
蒙面人道:“别吵了,其他人不要说话,有什么事等他们说完,你们再说。”
那个士兵很听话的退了下去,站在原地低着头。
鼠子道:“为了你的清白,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将你扔下去,让你找找看是谁跳入水中,没想到,你竟然带回来这么个东西?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投敌了呢?”
鼠子的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懋霖。
林懋霖道:“你们说我偷偷上船来干啥?难道我是敌人?被开玩笑了,鼠子你说我刚刚掉下去,你就和柳叶君勾搭在了一起,你们又怎么证明你们的清白?一个栽赃嫁祸,一个讹人钱财。”
蒙面人也算听了个所以然来,他静静的走到两人中间,看了看彼此,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熟悉呢?一唱一和真是有趣。”
凯隐轻咳了两声,这一次他是真咳。
林懋霖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反而一副冷峻脸。
凯隐说道:“我跟鼠子和蛇七儿在一起纯粹是偶然。”
小松君却没好气的说道:“我想不是偶然,是故意为之吧。你说呢,鼠子。”
鼠子用手掩嘴唇轻轻咳嗽了两声之后说道:“小松君,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故意为之,相信留在船上的哨兵逃不过你的眼睛,也是他们见到新鲜事才叫来柳叶君的,没想到竟然是柳叶家的人。哈哈哈,有什么好说的呢,都督,直接抓人就行了。”
然而,小松君却没有太多的难过,反而一脸平静,肆无忌惮的笑道:“小板君啊,事态就是这样了,我年长你几岁,懂的也比你多,我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如果我们两个都是小人物的话,没什么背景,没什么势力,那么今天就算我们再有道理都是废话。然而,我却想让你们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是好欺负的,一些地头蛇,队伍中的恶霸,你们的种种罪行都会公布在军中,你们自以为是,骄傲自大,你们不把战友当人,拼命压榨,这就是我要说的,这个令牌也是时候交还给都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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