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被抓去之前,泪珠就在他的身后,而且跟他只有咫尺之距。林懋霖手心微转,一个布袋一般的东西从他的手心里转移到泪珠的手心里,她捏着布袋,胸口一阵起伏,在军中潜伏多年,对于怎么保管香囊之事,泪珠应该也能做好。
顺着气味,林懋霖来到了山洞的一个拐角处,这里有两条路,他将一个随身携带的小饰品丢在他前行那条路上。
他不会忘记自己已经叫了救兵这回事的,他在这里抉择过,后面来的人当然也会,所以他想通过这个给他们引路。
远处,周敬阳道:“林懋霖竟然为了一个小姑娘只身冒险?”
大剑士说道:“是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林将军不会情思泛滥吧。”
周敬阳看着大剑士道:“情思泛滥?这个在大剑士口中听到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呢。”
大剑士背负双剑,剑刃若隐若现,锋芒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蛰伏,却有开山填
海到错觉。
“陛下,您难道真的不理那个林懋霖了么?他如果有危险,那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处理哦。”
周敬阳点了点头,道:“确实,林懋霖还是得活着的。”
“来人,传凯隐!”
不久儿。
凯隐来到了陛下的房间,拱手作揖,道:“请问陛下找我来,所为何事?”
周敬阳道:“现在我派你去支援林懋霖,你可愿去?”
凯隐点了点头道:“回禀陛下,属下愿意。”
凯隐回到卧室之中,收起自己的镰刀,拿起了一些简单、轻巧的装备就出发了。
就在他来到铁门旁的时候,旱魃也看到了他。
两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一同结伴着进入了铁皮门里。
“也不知道三弟现在怎么了?得赶紧找到他了。”
凯隐也说道:“是啊,林将军孤身一人进入着洞穴之中,恐凶多吉少,我们二人需赶紧赶路才是。”
两人来到林懋霖刚才打斗的地方这里除了一些碎石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如果说有的话,身边飘荡的森森雾色就是唯一的东西。
“这里有个脚印,一看就是刚刚打斗不久,脚印上还残留着一些古典的,破旧的布鞋印子。”凯隐躬身检查着地上的磨砂的地板。
旱魃来到他的身旁,表示赞同,道:“确实,如你所说的一样,不过,他们现在去了哪里了呢?”
凯隐抬起头,顺着旱魃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前方两条路口。
旱魃蹲下来,捡起了一块石头,尝试着触摸上面的温度。
放在鼻边,嗅着了一下气味。
这里的一切都仿佛曾经出现过,又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在他们三兄弟里,林懋霖是最小的,也是最有希望,最有潜力的一个,旱魃当年还是这个小家伙救的呢?想想他们蛮族部落,他的心就开始痛,他压抑的东西和他想要宣泄的东西统统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将石头丢弃,因为眼前出现了这个让他不用去嗅着,不用去思考的东西,香囊。这是人为故意留下来的。
而且还在路上很远的地方。
鼻尖呼吸了一下周围的空气,旱魃带着凯隐朝这条路疾驰。
四周就像一个密闭空间一般,两旁的石子似乎在动,又好似在说,“欢迎你们的到来。”
旱魃和凯隐并没有留意这些,也没有心情去思考石头的人生。
时间穿越石间,冲刷着石子的粉末,在空气中留下浓重且让人印象深刻的味道。
粉尘略过,略过衣袖,在微风中向身后飘浮。
前方如迷如幻,白色和黑色掺杂在一起。
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两人冲刺着,搜索着,他们熟悉的人的踪迹。
这里的一切,他们要找的人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进行着一场生死厮杀。
林懋霖手持长枪,在他的枪上环绕着密密麻麻的雾气。雾气从一般的气体转换成人类形态,再从人类形态转换成雾气形态,围绕着林懋霖,有些手持战刀等武器,有些在一旁吹着笛子,就像笛子就是他们的武器一般,显得很不耐烦。
林懋霖跳起,又落下,简单的几步动作,已经交锋了数个回合了。
一道黑色倒影,映衬出他的影子来,在地面上,在这个山洞中,他那矫健的身影,上下律动,手里的长枪前后挥舞,如龙如蛇,舒张有度。
“林懋霖,为何穷追不舍?”骷髅鬼用一种极为阴森恐怖的、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说道。
林懋霖回应道:“我们本无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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