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说道:“看在张大人的面上,我不跟你们这帮粗鄙之人计较,不过,如果再有下一次,没有得到允许就擅自撤兵,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说着,左大人一挥衣袖,扬长而去。
张大人和石云虎根本就没机会他,似乎在他们的心里,这个左大人不过是败兵而已,没理由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更不用说,提出他那个狗屁的声东击西了,他们根本就不感兴趣,更不像因此而丢了脑袋。
石云虎和他的那些兄弟收拾了一下东西,回到城中,众人报了一下数字,九十八人,一个不多!
真可谓是损失惨重啊。
石云虎大骂道:“这群狗娘养的家伙,没想到一个比一个生猛,带出去五百多号人,只回来了百人不到,真是令人懊悔啊!”
对于石云虎的话,其他弟兄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大哥,还好,我们即时止损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一把战刀在空中盘旋了十几圈,最后平稳的落在一块空地上,一块砖都被这把战刀声声撕裂!
一块石屑落在半米之外,另外一半石块已经不知去向了。
石云虎的身心出现在战刀旁,不过,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走开了。
这是一个硕大的舞台,这里是兵家练习功夫的地方,这里有冬眠夏凉,这里有冷热更始,在这里,每当早晨和傍晚都会有一个硕大的身影在这个舞台之上挥洒汗水,然而,无论他怎么运动,都不舍得破坏这里的一砖一瓦,可是。然而,这里的那块碎裂的石块成了众多石块中,最别致的一块了。
石云虎是一个战斗狂,在士兵们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丝毫不肯停下的人,他的手,他的脚,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运动,似乎,如果有人跟他说,你不能运动了,那么,所有人都相信,他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去死,这就是他,一个对战斗,对训练充满渴望的人。石云虎就是这样一个人!
战争刚刚打响,就已经是黑夜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又投入了紧张的战斗中了。
起初并没有战斗的痕迹,可是,后来,在旱魃的多次叫嚷一下,石云虎再次提刀冲了出来。
“好你个旱魃,昨天的帐还没跟你算,今天你再次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昨天一大早,他就抽出了那把在露天插在地板上一整夜的战刀。
收拾了一下心情,总结了昨天失败的经历,石云虎就像一个全新的人一般,似乎失败并没有消磨他的斗志,反而,让他对这场战争更是充满了信心了。
旱魃身高体壮,这是他常年累月训练而成的,别看他长的比一般人都要高大威猛,但他的付出,同样建立在无数人的尸体之上,有敌人,有战友,甚至还有兄弟!
初来长安的那会,他就差点被他兄弟的手下杀死!
经过了那场战斗,他不仅没有死,还认识了现在的兄弟!得到了属于他的东西,他的荣光,他的骄傲,还有他的责任!
星衡城本就不到,这个战场也很小,两个死对头,第二天还会碰到!
旱魃战戟如狮,挥舞间,天地色变,一举一动,每一次挥砍皆带着永往无前的力量,似要撕碎眼前的敌人!
石云虎手中长刀,挥舞只见,虽然没有旱魃那样有气势,不过,反而多了一点任性,似乎在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一股子别人所看不到的色彩,在他的武器之中,隐藏着一头活灵活现的猛虎,随时都有可能调转枪头,杀他个措手不及。
两人的试探转瞬即逝,真正的较量已然来临。
旱魃战戟一甩,大腿内侧肌肉微微用力,在马背上轻轻扬起,整个人就像要前倒去一般,随后,一股重力,将他那个身体挡住了,战戟,在他的手上,就像一头雄狮一般,狠狠的撕咬着敌人。
石云虎一点也不怂,他右手持刀,左手握住马鞍,在他出刀的一瞬间,整个人扬了起来,似乎这个动作根本续不上力,可是,在一个习武之人的身上竟然出现了这种低级错误,这未免也太过于轻浮了吧。
然而,就在这时,出乎预料的一幕出现了,石云虎竟然选择了舍弃战马!
就在石云虎飞起来的瞬间,他的右手刀仿佛就像懈了力一般,在旱魃的战戟挺入下,如同豆腐一般,顷刻之间就见分晓了。
“咩!”
战马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整个马身朝被战戟一分为二了。
还没等旱魃反应过来,一把凛冽的刀锋朝他飞来。
石云虎冷和一声,道:“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此刻的旱魃,自己出戟了,收回战戟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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