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萧颙可以出四千两买池仇给雁徊作诗。
书生若是做出诗来被选中,可得四分之一赏金,也就是一千两,至于另外三千两,还有它用,姑且不提。
最后凭银子数量,来确定姑娘们的排名。
而评判们可以凭书生的诗句的质量来决定今日文采谁是第一。
池仇听完,心中大骂,真是“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呀。
哎,若是有人万两求诗,池仇也嗤之以鼻,一定要参加。
至于内幕嘛,碧浪姑娘早已内定伺候城主的,此女必为第一。
因为不久的冬日祭,碧浪姑娘也是娇客之一,与闾葱娘一样,是要参加祭典之后的宴会的。
而姑娘们为了让自己名声高涨,排位好些,也少不得花些银子或者使些手段让书生或者商贾给她多投点彩头。
尤其是那些已经出阁的几个。
但新台培养的那几个清倌人,相对就比较困难了。
刚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多少就看自己造化了。
说了半天,陈
海早就晕了。
池仇也差不多,拿了一点自助酒水,借花献佛的给萧颙解渴。
不多会,城主宴谵和子书先生入座。
碧浪姑娘果然坐到宴谵身边。
齐评判宣布了比赛规则。
先是第一轮。
由胡评判负责抽取第一个花牌---牡丹。
子书先生做了一首关于牡丹的小诗,献给碧浪姑娘。
算是做了一个示例。
玛德,明目张胆的作弊呀。
这胡评判必定被买通了。
子书先生虽然知道,但他老人家不去“假抽”。
反正你抽到什么,都行,做出来的诗必定给碧浪姑娘,这是城主的颜面所在。
至于后期评分嘛,呵呵,他是主审官,当然也不会低。
牛!
接着就是百花盛开的诗句,有好有坏。
声音也是此起彼伏。
萧颙对池仇笑了笑,喊了一嗓子:“二百两,给宛如姑娘做玫瑰诗。”
人群中汪长懋应道:“绣鞍新辔饰玫瑰,随驾堤边试马回。苑惠香轻沙路湿,玉蹄沾得落花来。”
“好!”子书老先生听了赞叹。
如此一来,即便有其他姑娘也有玫瑰诗,但若是不如此首,那么宛如姑娘今天甚至未来所住的地方就叫做“玫瑰阁”了。
“你认识那宛如姑娘?”
“认得,她曾在碧波城与在下有一面之缘,今日在下就是冲着她来的。”
“两情相悦?还是一厢情愿?”
萧颙笑道:“两情相悦,宛如姑娘也请在下给她争取那玫瑰雅号。”
“原来如此,想必你早托那汪长懋做好了那玫瑰诗了吧。”
“这个自然!在下让他们都做了一首,选了一个好,今日抛出了!”
果然,宛如姑娘在人群中寻到萧颙,浅浅一笑,尽在不言中。
这女娘们本是新台的姑娘,晓得点内幕,想求个好花名,才子们事先作诗求个好名气,萧颙这种商贾子弟,就博美人一笑。
各取所需。
第一轮很快就结束了。
不管有没有人指定,抽签是随机的。
王文育就抽到给雁徊姑娘做桂花诗,这就看运气了,王文育的诗才还算不错,雁徊估计可以拿到桂花的雅号。
这第一轮不过求个彩头,除了芍药,两位商贾有所竞价,其他的都还好。
估计是两位女娘都告诉自己恩客想要芍药这个雅号。
最终定了排名。
宛如姑娘的玫瑰诗加上二百两的彩头居然得了第二名,而雁徊没有彩头,单凭赶巧王文育的诗句不错,也得了第七。
算是不错了。
也说明第一轮竞争并不激烈。
第二轮的对令蛮有意思的。
就是以十二道令为限。
又是子书先生和碧浪姑娘做例子。
子书先生做“不知来岁牡丹时,再相逢何处。”
然后随意出一个“令头!”
碧浪姑娘可以回一句小令,若是回不了,就罚酒一杯。
这姑娘们若是都回不了,最多要喝十二杯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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