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而为之,大势所趋尔。
“禅宗,道门,孤的身份不容许与他们再有过多的接触,守有,这些事情年轻一代的锦衣卫可能不知道,但你会不知道吗?”
刘守有楞住了一秒钟,不过他也是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他咬了咬牙,有些不甘的抬起头问道周敦颐
“王爷,这件事,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吗?”
周敦颐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他知道刘守有现在心里面在想着些什么,不过他也是知道的,这件事,他真的无能为力。
“王爷,有时候,这种事情,真的。”
刘守有还是不死心,他还想问一问,但是只见周敦颐的眼神刹那间就变了。
“守有,这件事,莫要再提。”
“王爷...”
刘守有有些垂头丧气,不过他也并没有任何埋怨周敦颐的意思,因为周敦颐话说的没错,这件事情他是知情人之一,作为当时曾经亲眼目睹那一切的锦衣卫之一,他现在对着周敦颐提出这种可以说是过分的要求,着实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守有,有些事,你我都无法改变的,纵然是孤,也只能顺应大势,逆势而为,便是逆天而行,孤早就已经没有年少时的冲劲了,孤现在,已经有了许多让孤不得不行事之前再三考虑后果的担子了。”
周敦颐看得出来刘守有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真的毫无办法,如果说他在这件事情上若是有那么些许的可能的话,他也就答应了刘守有了,可惜,禅道两宗的事物,他周敦颐现在要是插手的话,那么紧接而来的风浪,便不是他能够平常对待的了。
“皇室中人,不得与宗教有任何的私交,守有,这是当年众人一致通过推举出来的决策,你们锦衣卫当初,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周敦颐笑了笑,这件事情的来历,可就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当年的事情,无论是他的父皇,那位老陛下,还是南离的文武百官和数大家族,都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的,他周敦颐到了后来虽然能够跟禅道两宗保持着微妙的友好关系,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年少时的事情罢了,现在都到了这把年纪了,周敦颐,已经是被迫的知晓了不少世事。
“你我都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子了,这些规矩,也都是你我当年一手创造或者促进出来的,作为创立规矩的人,你我要做的,就是遵守规矩即可,至于打破这个规矩,那就是年轻人的事情了,懂了吗,守有?”周敦颐虽然在说这话的时候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是刘守有却是感觉的出来,周敦颐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是有一些艰难的。
“王爷,守有知晓了,谨遵王爷教诲。”
刘守有默默的点了点头,既然周敦颐都已经是将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么他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拒绝呢?
唯有答应了。
翌日清晨,周敦颐刚刚睡醒之后没多久,便是听到了营帐外面有着喧嚣声吵个不停,周敦颐皱着眉头披着一件披风便是撩开帘子一看。
营帐外面,一身甲胄的项燕正站在外面,而项燕的前方,那位监军大人铁青着一张脸,一只手指指着项燕,嘴巴却气的说不出来话。
周敦颐一看这架势,就有些疑惑,他问道
“项燕,这是怎么了?”项燕在听到了后方周敦颐的声音了之后连忙转身,微微的对着周敦颐行了一礼,而那一旁的监军大人也是简单的与周敦颐行了一礼。
项燕挠了挠头,有些蛮不好意思的说道
“嘿嘿嘿,王爷啊,咱这不是大清早的正好有个闲工夫嘛,就想着来军中操练一番我的那些儿郎们,可是没成想啊却在您这里撞见了监军大人,这监军大人也不知晓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这家伙一直都在您的营帐门口转来转去的,时不时还瞅两眼您那里,可就是不进去,我这不是就好奇嘛过来问了问两句,结果好家伙,咱这还没说几句话呢,监军大人就变得气不打一处来了,惊扰到了王爷您,咱这还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这话的时候,项燕还有些无奈的摊开了双手,而他在说这话的同时,他身后的那名监军大人的脸色直接就是变黑了,不过这位监军大人对于项燕所说的这些话,倒也没有什么反驳的说。
“监军大人,项燕这话,说的可有什么不对的?”
“回军主,项将军所言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总体的来说,也是事实。”
这位监军大人硬着头皮,有些尴尬的回答了周敦颐的问题。
而听到这位监军大人如此回复之后,周敦颐这下子也变得好奇了起来,他对着项燕和这位监军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进帐。
待得进入营帐之后,周敦颐将身后的披风挂在一旁,自己则是坐在火炉旁烤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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