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下来站起了身。
稍微的活动了一下四肢,他将左手旁桌子上放着的上衣丢给了离火。
“别水,血滴子现在的这样,是你想看到的吗?如果你说是,那我无言以对,我立马就走,你,也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这里。”
听到花辞树的话都这么说了,别水的脸色,也是微微的产生了一些变化。
他上前一步,走下台阶,看向花辞树,有些唏嘘的说道
“在此之前,我确实预想过你会来,只不过,我还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将你给逼成这般的模样,就连这话,都说出了口。”
“没办法啊。”
花辞树苦笑了一声。
“无论是南离使团,还是朝不休,又或者是南离锦衣卫,随意一个,都不是可以轻易对待的,更何况如今,这三方聚集在一起,血滴子的实力现在如何,别水你应该也是清楚的,你也应该明白,在对上了这三方之后,现在的血滴子,处境如何。”
“很危险嘛。”
别水舔了舔嘴唇。
“只是,就算是现在的血滴子再如何的危险,这关乎我和离火什么事呢?即便是现在的血滴子没落了,你花辞树死了,又有何妨?我和离火,仍然可以将血滴子重新的建立起来,而这一切,与你花辞树,都毫无关系。”
别水的口吻之中,仍然蕴含着对于花辞树的不满。
而关于这些,花辞树也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反感。
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日主动低头前来认错,这些,是肯定要面临的。
别水现在说的这些还算是好的,他就算是再怎么固步自封,他的脑子也还在,这件事的利益关系,他也是可以轻松盘明白的,所以说啊,他花辞树,是不用担心别水不明事理的。
他需要去担心的,是离火。
若是离火仍然愤愤不平,对他心怀怨恨的话,那就免不了要有一番缠斗了。
离火这个人的性子,血滴子之中,也就唯有别水能够与他搭档。
“别水,你说的这些话,真的有必要吗?难道你手底下的人没有告诉你,魏人朝不休,昨日击昏了他身旁的血滴子,而后,消失了一下午。”
花辞树苦笑一声。
这件事,想必应该是可以引起别水注意的。
果不其然,在别水听到了花辞树说的这话之后,他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皱起了眉头,略微思索了一番过后,道
“朝不休消失了一整个下午?花辞树,你嗅到了什么东西吗?”
别水,看来还是远离权力中心太长时间了啊,这一点,还没有琢磨明白。
于是乎,花辞树便是将自己的猜想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出来。
在听完了花辞树的猜想之后,别水再次陷入了深思之中。
没过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向花辞树。
“你确定吗?”
花辞树点点头。
“这一点,若是说先前的话,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现在,我已然是可以与你打保票,朝不休,绝对与南离锦衣卫联络了。”
别水听到这里的时候,眨了眨双眼,看向花辞树。
花辞树为何敢如此确定这件事?
他,到底有什么依仗在背后支撑着他的这话?
花辞树自然是看出来了别水的心中所想,他苦笑一声,道
“别水,你别忘了,这一代的魏王,可是三国大祭司,他有这个本事能够洞察出来锦衣卫的据点,并且,南离锦衣卫在中原的布局所在,我不相信你看不透。”
听到花辞树这么说了之后,别水便是沉默了下来。
是的,花辞树的这话说的,并没有任何的毛病,他说的很对。
自己,自然是看得出来,南离锦衣卫在中原的布局是哪般意思,只是,他长久以来,都并不是很愿意承认此事就是了。
“当年你和离火还在权力中心的时候,因为离火的莽撞,你不得不与南离锦衣卫站在了对立面,我知道,你心中对此,是很后悔的,你比我聪明,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自然也能想到,那时的血滴子与南离锦衣卫交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离火的鲁莽,却是让你只能吃下那一恶果。”
花辞树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全然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离火。
就仿佛是,他花辞树压根就不担心离火会对此冒火一样。
“花辞树,你现在说这话,又有什么用呢?除了激怒离火之外,你觉得,还能有什么作用吗?”
别水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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