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大王,这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听到花辞树如此的分析下来,韩王不禁神色一变。
“若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呵,看来这一次,赵国也是对南离锦衣卫动了心思啊,赵奢,寡人道那赵王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愚笨之辈,怎会将如此大将置之不问。”
韩王冷笑着。
“原道是,有着这样的一番图谋啊,花辞树,你提醒的好,寡人,都快要险些忘记了这个赵奢。”
花辞树摇了摇头。
“大王,可是眼下我们需要注意的,却不是赵奢,或者说是朝不休,毕竟大王也是知道,就算是我等手中掌握了有关于赵魏两国私通南离锦衣卫的证据,可是这又有何用呢?大王,难不成,我等要将这二人拿下吗?”
听到花辞树如此说了之后,韩王的神色,则是变得有些冷峻了起来。
拿下这俩人?
实在是,有点困难。
无论是朝不休还是赵奢,这二人在赵魏两国,都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一类的人物,韩国即便是手中握着这两者私通南离锦衣卫的铁证。
说实话,也是并不好将这两者就地捉拿的。
看着韩王冷峻的神色后,花辞树也是苦笑一声,继续道
“看来大王也是明白了,对于这二位,我们是拿他们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毕竟,如今的赵魏两国,现在,可不是我等可以随意招惹的,毕竟,赵魏两国若是站在一条战线的话,纵然是我大韩,也将是会有些吃不消的。”
对于花辞树说的这番话,韩王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却只能认同。
因为花辞树说的这番话,句句皆是实话。
动了朝不休和赵奢,这也就代表着自己要动赵魏两国的蛋糕。
中原三大国,若是两国之力攻伐一国,试问谁可挡?
韩国现在的国情,是不容许韩王做出如此的决定的。
“可若是对这二人视若无睹,这岂不就是养虎为患?南离锦衣卫一旦与赵魏两国任意一国搭上了线,血滴子,必是他们第一个想要铲除的势力。”
韩王握紧了拳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血滴子这好不容易才是有所发展起来的苗头,可是如今却面临了这般的困局,这对于韩王而言,实在不是一个能够可以轻易接受的事情。
花辞树摆了摆手。
“大王所思所率,属下与二位大人在来此之前也是商量过了。”
听到花辞树的这话,韩王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连忙走上前去抓住花辞树的双手问道
“可是有什么对策了吗?”
然而,花辞树却是摇了摇头。
“这事,朝不休和赵奢,我等是绝对动不了的,大王,对策,是没有的。”
韩王垂下来头,长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走回了书桌旁。
“可是,大王,要破此局,突破口可并不在赵魏两国。”
韩王苦笑了一声,头也不回讽刺的回答道
“寡人知道,无非就是,将锦衣卫尽数铲除就是了,可是花辞树,你有这份信心吗?就算是加上别水和离火,就算是合你们三人之力,铲除锦衣卫?这个梦,寡人是不敢做的。”
花辞树听到这里,低下了头。
是了,就算是迎回了别水以及离火,就算是让血滴子成为完全体,但是他们要面临的又是什么呢?
南离锦衣卫,一个伸出一根手指头来,就快要够他们无法招架的强大对手。
铲除他们?对于血滴子而言,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就算是前些日子对他们造成的重创,那也是集三国之力,并且对他们设下了重重圈套埋伏之后,这才将其重创的。
那般的好事能有几次?
那样的当,锦衣卫又会上当几次?
那本身就是一个已经无法复制的圈套,花辞树自然也是不会傻愣愣的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方面上。
毕竟,铲除锦衣卫?这件事就如同韩王所说的一样。
做梦斗不敢这么做。
他花辞树莫非就敢这么想了吗?
答案,自然是不会的。
“大王,可是,若是向锦衣卫披露出来,赵国那个小辈的事情呢?”
花辞树的这话一出口,韩王瞬间便是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花辞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沉下性子,认认真真的看向韩王,道
“向锦衣卫,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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