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一些的话,这个别水,到现在也是会与花辞树一样,被蒙在鼓里的。
何尝会,演变成为如今的这般情形啊。
“如令郎君,您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您觉得,光是凭您的这番言语,便是可以让我退下吗?”
别水这时候却是显得极度的放松,因为他这时候也是知道,在面对着自己已经来到这里的情况下,再打退堂鼓的话,那,自己可就不是别水了。
他别水虽然说没有似离火那样火爆且一根筋的性子吧,但是无论如何,他别水却也不是那种会打退堂鼓的家伙吧?
这个如令老太监,自己都已经来到门口了,还想着劝阻自己。
为时已晚啊。
如令老太监听着别水的这话,也是只得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确实。
别水这个家伙,下定了决心的话,光是凭借着言语什么的,确实是很难让他会选择知难而退的。
这个别水,不是那种人。
如令老太监只得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再紧接着,他便是侧开身子,给别水让开了一条道路,而后,只听他开口说道
“大王就在殿中,殿中,没有任何人,此处附近,也是没有任何耳目,咱家也会在你进入大殿之后,出手将此处气息封锁,整个王城内,纵然是朝不休那般的人来了,也是无法察觉出来任何不对。”
如令老太监说完了这话之后,便是伸出手来,叩响了大殿的门框。
这也是在提醒着大殿内的韩王,别水,来了。
而听着如令老太监如此言语和举止的别水,却也是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一声过后,便是迈开步子,踏上了台阶。
在踏上台阶来到如令老太监身旁之后,别水扭头对其一笑,道
“如令郎君,至强一事,我还是觉得,大王是不能一直隐瞒下来的,毕竟,有些事情,我等最好还是不要随意猜测,您说,对吗?”
别水对着如令老太监说出了这般让如令老太监有些听不懂的话语之后,便是扭过身子,向着大殿的正门,走去了。
而如令老太监也是在听到别水的这番话之后,先是楞神了一二后,这才是猛然回过神来,转身看向大殿。
此时,看着别水踏入大殿的背影,如令老太监的嘴角,也是不由得泛起了一抹苦涩。
“随意猜测,隐瞒修为,咱家虽然不愿,可,韩国之事,何尝不是尽数系在大王一人身上呢?别水,你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大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如果说,你有花辞树的那般经验的话,这番话,你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
如令老太监苦笑了一声。
别水对于那位大王啊,还是了解的太少了。
如果说,别水与花辞树一样,一直跟在那位大王身旁,知晓那位大王的一些那手段的话,刚刚的那番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
那位此时此刻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韩王。
什么时候,会需要向他们这些人坦白自己心中的一些计划呢?
那位大王的智略,可是压根不输与天下间的任何一位智者的啊。
虽然年轻,可,在这位大王的身上,如令老太监却也是发现了,什么,叫做生而知之者。
生不逢时,可能才是对于那位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大王而言,形容最为贴切的话了。
因为生在韩国这么一个国家,掌握着一个已经有着积弱之势的韩国,那位大王才会如此的踌躇不决。
倘若是让那位大王生在强大一些的国家。
或是说北艮,或是其它国家,那位大王也绝对不会是如此吧?
北艮的国情,如令老太监自然也是了解的。
他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他也是知道,若是说那位北艮小皇帝的本事足够的话,他完全是可以使得不少北艮国内的中立势力选择站对于皇室一方。
可,他却没有露出任何值得中立势力去下赌注的价值。
然而他们的这位大王,身上才能却是惊艳。
只是可惜了。
看着身后的大殿,如令老太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别水?”
在别水刚刚推开后殿的屋门时,那位埋身与奏折之后的韩王便是抬起了头,眼神中带着一些意外的神色看着对方。
“倒是有些猎奇了,如今的你,不是应该在去捉拿那些锦衣卫的路上吗?怎么?现在竟然有空来寡人这里,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