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章萌说一声,让他把最近抓来的人员名录复写一份拿到我这里。”
叶玫:“复写一份?”
景轩:“难不成你想提供原薄?”
叶玫:“那得抄很久唉!”
景轩:“我和方指挥使在这里等你。”
叶玫眉头一皱,用手遮口在景轩耳边小声道:“景大哥你是不是真被挟持了,如果是你就咳嗽一声或者眨眨眼。”
景轩:“别多问,去找章萌。”
叶玫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回鹤戾阁,身后景轩催促道:“要快!”
话语间,叶玫加快了脚步,而景轩的目光则在此间回落到了方鹏的身上,此时的方鹏很迟疑,他没有吃药瓶里的药丸,而是默默的在等着离开的女子带来他想要的名录。景轩见方鹏并没有吃药丸的意思,于是从他那里取来刚刚叶玫给他的药瓶,打开闻了闻,再对方鹏道:“这药丸没毒的,你放心吃就好了。”
方鹏倔强:“待会再吃,办事要紧。”
景轩:“两件事其实不冲突,至于你的伤势严不严重,我清楚,你清楚,以后拿不动刀可不要怪我或者鹤戾阁。”
方鹏:“我还有刀吗?”
“手中的刀虽然断了,但是心中的刀还在。”
方鹏听景轩这么一说,随即放声大笑。
景轩转过身,望着鹤戾阁方向,沉默不言。
时值子夜,帝都的鹤戾阁外,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凰羽甲胄与光风禁卫,他们也同方鹏和景轩一样静静地等消息从鹤戾阁内传出。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良久过后,叶玫拿着最近收押的人员名录,以及一支油墨笔匆匆的赶来,景轩见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了,遂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了,章萌呢?”
叶玫:“章姐猜到了景大哥想做什么,所以就不下来了。她让我告诉你,近日被捕人员实在是太多,若是复写一份,只怕得等到明日清晨。为了不让阁外的凰羽甲胄们久等,章姐让我直接把名薄带下来,让景大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景轩听罢,从叶玫的手中接过名薄,翻了翻,然后递给了方鹏。并对方鹏道:“锦衣司的锦衣使们在这上面留的是真名还是化名,这个我不清楚,方指挥使你自己翻翻。”
方鹏:“不久前我曾跟他们说过,为了解决这件事以后被你们错抓了,登记的时候都用真名。没有想到,当初的这个建议,今天居然会派上用场。”
景轩:“那你看着圈,待会我让他们去提人。”
方鹏没有说话,只是在沉默中翻阅起这花了好大代价才换来的名录。他的这个态度让一旁的叶玫有些反感,感觉这家伙实在是太有失礼节了,遂在景轩的耳边嘀咕:“你和他是朋友?”
景轩:“萍水相逢,打了一架。”
叶玫:“输了?”
景轩尴尬的笑了笑,叶玫看了眼此刻满身伤口的方鹏又看了看仅臂袖间隐有刀伤的景轩,抱剑沉思。月光下,众凰羽高举火把为方鹏照明。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方鹏把大多被光风禁卫错抓的人都圈了出来。
名薄上清楚的记载了那些被抓者的姓名、籍贯、武阶、性别、被抓时间、原因、地点等等等等,非常详细。作为栖凤阁锦衣司的指挥使,现在几乎全部的锦衣使都是又方鹏和宁皓宸共同挑选出来并精心培育的种子。对于方鹏而言这些人不仅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孩子。所以他记得每个人的名字,每个人的模样。
哪怕他们化成了灰,但是在 查到今天景府门口被抓的那人时,方鹏眉头一皱。由于方鹏没有眉毛,所以他皱眉的时候,额间就像紧蹙了两块眉肌。景轩发现了方鹏的迟疑,遂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此刻记录在名薄上的那个景府门外被抓者的名字,让方鹏感到非常陌生,他不知道是化名还是抓错了,这时一个从栖凤阁急匆匆赶来的凰羽甲胄穿过人山人海终于在鹤戾阁找到了方鹏。
方鹏见状问那人:“何事?”
那人看了眼方鹏身边的景轩和叶玫,二人也懂什么意思,于是从凰羽甲胄的列阵中回到了光风禁卫的身后,离开前叶玫还不忘提醒方鹏:“记得画完了把名薄跟笔还给我们,这个可不能让你们带走。”
方鹏点头不言,那个急匆匆赶来的凰羽甲胄则在景轩与叶玫离开后,于方鹏耳边小声道:“今天我们在景府外被抓的那个兄弟,刚刚被人从一辆来历不明的马车上扔到了咱们栖凤阁的门口,我见事有蹊跷于是特地赶来将此事与您相汇报!”
方鹏:“那个兄弟是生是死?”
报信的凰羽甲胄:“活的,暂时昏迷。”
方鹏:“可看摸清那辆马车的轨迹以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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