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由衷酒楼。
但是,因为廉牧的“拔擢”,加上连天的飞雪,刚加入霜剑不久的孟简,这几天基本上都在光阖院里走动,为廉牧接管霜剑而忙碌。白朴在走的时候,已经给孟简在由衷酒楼付了一年的住宿费用。
光阖院的住宿条件肯定没办法和由衷酒楼内的上等厢房环境相比。若不是今天清晨,雪停了,孟简也不会突然想到回由衷酒楼睡个午觉。也幸亏今天廉牧没给他安排什么奇怪的事情做,不然他现在肯定还在光阖院内忙着呢。那还有空想这些?
孟简回来的时候,何掌柜刚好在门口给那些乞儿们发馒头,这一幕倒是让孟简有些意外:“哟,何老板,几天不见,发大财了?”
本来发馒头发得正嗨的何掌柜,听到这话本想骂回去,结果一抬头发现说话的是孟简,于是毕恭毕敬道:“哟,孟公子回来了?”
孟简:“嗯,回来睡一觉。”
此时的何掌柜虽然不知道孟简到底是何来历,但是因为临走的时候给何掌柜打招呼的是白氏家仆,所以向来很有眼色的何掌柜自然不会得罪任何与白氏相关的重要人物。毕竟,雁国的白氏可是由衷酒楼幕后的大老板之一。
眼下,何掌柜发馒头的这个善举,虽然让孟简有些意外,但是却并没有改变孟简对这个生意人的看法。孟简知道,何掌柜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不然也不会将由衷酒楼打理的这么井井有条。
望着乞儿们狼吞虎咽的争抢着馒头,此刻的孟简,竟像石像似的站在何掌柜的身旁,两眼间或一轮,显得有些走神。忙碌的何掌柜见孟简一言不发,便顺口熟络道:“孟公子这几天不见,是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孟简:“光阖院。”
何掌柜听罢,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间他以余光瞥向孟简。原本,这位慧眼如炬的何掌柜,猜想孟简这几天不在,可能是加入了霜剑,毕竟前几日孟简还跟廉牧在他这里喝酒,但是却见现在孟简归来,并未身着霜剑的装束,一时间不好妄断。
“不打扰了,何掌柜你先忙着,回见。”孟简见何掌柜愣神的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往客栈里走去,结果一个八尺高的壮汉恰好在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与孟简撞了个正着。
由于体格差距,瘦弱的孟简被那位身着锦衣的壮汉撞退数步。换作以往孟简身在雁国秋叶城的时候,有人若是像现在这样撞孟简,孟简肯定会撩起袖子准备动手。
遗憾的是,这里是夙国明月城,即便有不靠谱的廉牧放话罩着孟简,但由于初来乍到,孟简最终还是忍了,赶忙向撞他的那人道歉:“抱歉,抱歉!”
壮汉见状笑了笑,只感觉孟简挺有意思,倒也没计较,更没说什么,便匆匆往城北方向离去。但是,仅这么匆匆一面,孟简便记住那人的大致模样,尤其是他左眉上方那颗黑色的肉痣。
望着壮汉离去的背影,孟简愣在原地,若有所思地问何掌柜:“那人是谁啊?何老板你认识他吗?”
何掌柜笑了笑:“干我们这行的,即便是认识也不能随随便便跟别人提起,毕竟这样身着锦衣的客人若是出现在我这由衷酒楼,大多都是有些不能说的故事。”
孟简疑惑:“不能说的故事?”
何掌柜:“就像有关于孟公子的来历,公子你看我也没有问过你,更没有向他人提起吧?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
孟简想了想,又道:“那有没有一些能说的故事?”
何掌柜拍了拍手上的面屑,发完了馒头与孟简回客栈里,边走边聊道:“要不,我跟孟公子讲讲关于刚刚发的那些馒头背后的故事?”
孟简一听,好像有点意思,于是与何掌柜攀谈起来:“何老板的这些馒头,背后居然还有故事?”
何掌柜:“那当然了,诚如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孟公子所说,其实这些馒头并不是我要发放的,而是一位好心的姑娘找我代为发放。”
孟简:“姑娘?”
何掌柜:“不错!说起那位姑娘,可谓是人美声甜,心地善良,出手阔绰,气质非凡。今早我一开门她就来到了酒楼,我还没来得及客套,那位姑娘就直接付了半年的房租。那一刻,我还以为是哪位天仙突然下凡,过了好久才缓过神。”
孟简笑了:“你想说的是财神下凡吧?”
何掌柜:“如果是,也是一位绝色的财神爷!没有哪个男人看见那位姑娘不心动的,我话就放在这里给孟公子了!”
孟简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何掌柜见孟简似信非信,遂抬手指向楼上的一间高规格的厢房:“看见那里没有。”
孟简顺着何掌柜的手看了过去:“那位姑娘住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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