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长欢质问。
阮宁想动手,却被云衣给拽住了衣角,这时候要是暴露了身份,可是得不偿失。
坐在桌对面的人淡淡开口。
“夫人,您只需回答我的问题便好,我也不为难您几位,再者,这一锭金子足够了。”
他将之前的那张信笺拍到桌上。
“你们为何要对付太子呢?”
太子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如此的简单自然。
秦长欢回到云衣身侧,装作不耐烦,白了对面人一眼,这人的确没有先前掌柜那么好对付。
云衣微微抬眸,身子往前倾了下,眼神丝毫不惧。
“唐若许挡了我家老爷的生意,你说,他该不该死呢?”
她眼中波光流转,似有万千意味藏在其中。
“你们玄冰阁一向只拿钱办事,怎的今日要破了这层规矩不成?若是传到江湖上,敢问谁还会找你们做生意?”
对面男人怔愣一瞬后,无可奈何的笑起来。
接着抬手示意门口拦住的两人离开。
“夫人既如此说,我也不多问,只最后一句,可有时限?”
他们玄冰阁倾尽了人力物力,多次暗杀唐若许都未能成功。
眼下突然接到一桩刺杀唐若许的生意,即便对方的目的是真的,他们也要掂量掂量。
云衣微微起身,由着秦长欢扶住。
既是最后一个问题,又支走了门口的人,自然是可以离开了。
“明日这个时辰,你们也给我一个准信,到时再说期限。”
她说着,微微转眼看向他。
“我也有最后一句话,敢问这位先生身上可是苏合香的味道?”
桌前男人一怔,双眼登时便瞪大了。
而云衣则是装作不经意似的,唇角勾笑。
“是了,先生莫怪,我自小便在医药世家出生。”
只余这一句话,云衣几人转身便走,男人再回过神来,已瞧不见身影。
她最后留下的这一句话,究竟是何用意?无意,还是有意?
宁愿是无心,可是,又让人觉着不安,心中恐慌,但她说自己出身医药世家。
“查一下刚才那人身份,还有近几日在都城来往的所有商人。”
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棋社门口,月影等的心焦,可她实在不能出马车,不然叫人瞧见,只怕要暴露身份。
可是秦长欢他们久久不出现,她实在是害怕,现在棋社还没有什么动静,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坐也不是,起也不是,双手来回搅动着,终于听得门口的声响,没多会儿,秦长欢便掀开了车帘,扶着云衣进了车厢。
马车前行。
月影一颗心都要等碎了,忍到距离棋社远了,她才堪堪开口。
“怎么样了?你们可真是急死我了,那么久不出来,要是,要是……”
云衣拉住她手,低头笑起来。
“放心吧,都办妥了,估计很快就会有人跟着我们回客栈去了。”
这倒是真事。
今天这事,玄冰阁的人必然好奇心深重,相信他们刚一出棋社,便有人偷偷跟了上来,既然选择引蛇出洞,就要做好万全准备。
“姑娘,快到了。”
阮宁的声音自车外传来。
友临客栈门口,一行人和出来时一样,三前一后的进了客栈。
直到上了二楼,几人的心思才渐渐放低了些。
云衣月影将秦长欢送至房间门口。
“如今盯着我们的人门口有四五个,说不准还会有人装成客人住进来,所以这几日,我们都要以这种身份相称,千万别忘记了,还有,晚上都小心些。”
保不准会有迷药什么的招呼过来。
玄冰阁那群人,嗜血如麻,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云衣月影郑重颔首。
三人分别回了房间去,秦长欢叫人去找战云渊过来,不知他探访的如何了。
今日之事既然已经开始,便也可以跟他说个清楚了。
坐在红木椅上,她略显疲惫的往后靠去,闭了闭眼。
耳侧微微响动,仿佛有人来了。
感知到方位,她佯装哀叹一声,接着摘下耳饰,下一瞬便起掌朝着对方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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