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大闹,可是,这棋社突然闭馆,他们怎么能不着急呢。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神秘。
“走吧。”
半晌,月影说了句,先一步往楼下走去。
阮宁叫上众人跟着一起。
半个时辰到了,还不如闯进去看一看的好。
待众人来到棋社紧闭的门前,陡然多出许多人站在门口,看着像是要阻拦他们。
月影面露焦急,“宁侍卫,拜托你了。”
阮宁拱手,“小月姑娘放心,我们定然闯进去将夫人带出来,不然,我便亲手砍掉自己的胳膊。”
月影点头,“我已让人去报官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棋社门口的人一听这话,都有些惶恐,瞧他们这样子,不像是玄冰阁的人,倒像是棋社的小厮。
阮宁一声令下,众人拔剑上前,倒是不费什么力气便冲了进去。
棋社的客人早就不见,里面只剩几个小二还有几个所谓打手,倒是都不堪一击。
阮宁一行人,将棋社内的桌椅与棋盘尽数掀倒在地。
可即便是闹得如此大,掌柜也没出来。
边上小二早焦急不已。
“诸位,诸位……我们,我们实在不知您家夫人去了哪里啊,这,我们掌柜已经上路了!”
他说的十分恳切,不像有假。
月影和阮宁也知晓,现在棋社里头留下的,一定不是什么玄冰阁的人,大约都是些不懂事的罢了。
可他们当然还是要闯进去一探究竟的。
小二们被侍卫拦住,阮宁便带着月影往楼上去。
他们倒是找到了昨日的那间屋子,可此刻屋子里空无一物,别说人影了,桌子都没了。
再顺着走廊往里面去,却是什么都没瞧见,直接从走廊到了另一边的楼梯处
可以选择去屋顶,也可以选择下到棋社正厅,从进来的门离开。
如此,便再没有什么房间。
一定有机关的。
阮宁看了看月影,月影却摇了摇头。
“不知怎的,什么都没有。”
秦长欢说好要给他们留下记号的,可是从棋社正堂一路上来,这满走廊里,居然也没有半点线索。
她想,要么,是有人清理过了,要么,就是带秦长欢离开前,就将人打昏了。
她宁愿是前者。
心里无数的声音怒吼着,怎么办?现在改怎么办?
他们倒是按照吩咐,将事情闹大了,也懂得如何收场,可是看这样子,秦长欢和云衣地却是被带走了。
难道就只能等着吗?
没多会儿,府衙的官差们赶到,也是在棋社里好好闹了一场,最后直接将伙计带走了。
街坊四邻倒是被这番闹腾吓得不轻,一想都惊动了官府,自然不是什么小事。
可是,真正玄冰阁的人,却尽数不见了。
无论怎么想,总觉着事态不大好。
此刻春柳阁不为人知的内院里,战云渊站在水池边,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
他本十分期待见到她,期待到忘了秦长欢生来便是如此大胆。
大胆到给他下了迷药,他竟丝毫不知。
这边是美人计吗?至少对他来说,很是受用。
“战师兄。”逐风将新消息递给他,“快巳时时,有一辆马车从棋社的后门离开,我们的人已经按照记号去跟上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战云渊攥紧的双手此时才稍稍松开些,掌心已有深深指痕,微微泛着白。
他只是在装作冷静罢了,实际内心早已焦灼万分,手足无措。
她从不喜等待,所以行动如此快,就连给他下药也是没有片刻手软。
可她明知自己就在这里,随时可以帮她的忙,她却执拗着不肯接受他的保护。
她还是将他当做外人的。
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心酸还是愤怒。
“不等了。”
他眉头一刹舒展开,眸中闪现寒光,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便仿佛结了层冰霜。
逐风疑惑看他,仿佛不大明白他什么意思。
战云渊握紧双拳,仿佛在等待着某一个时机,下一瞬,便已迈动步子欲先离开。
他真的一刻也等不下去。
“收到消息后,你们晚上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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