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群杀千刀的,今日碰上她,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男孩清澈的眸光中藏满怯懦,拿着二钱银子,犹犹豫豫的进了院子。
那男人抻着鞭子,面色凶狠道,“钱呢?讨来了?”
男孩颤颤巍巍的抬起手,露出两粒碎银子与几枚铜钱。
男人一把抢过去,扬鞭就要打。
秦长欢双眼一眯,正欲上前,忽觉周遭气氛怪异。
不待她反应过来,头顶便被什么给罩住,脖颈处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片漆黑。
此时安居街上,云衣月影二人正玩了命的找着秦长欢。
约摸一炷香时辰。
司徒府后院柴房内。
秦长欢被五花大绑套着麻袋扔在柴草垛上。
门外声音渐近。
“老爷放心,我们捉人的时候是万分小心的,绝没人瞧见,幽巷那边您也清楚的。”
司徒柏捋着胡须,双目圆瞪,脸上尽是怒气。
他总算有机会捉住了这个妖女!
只可惜,司徒御风伤成那样,却还只能被关在牢中。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去!把门打开!”不知是谁说了声。
门吱吱呀呀的开了。
司徒柏被五六个人围着进来,一眼便瞧见了被扔到某处的秦长欢。
她身上还被绑着麻袋,只露出半截身子。
瞧她一动不动,定然是还没醒来。
司徒柏一个示意,便有人上前将麻袋解开。
转瞬便又有人直接将人给架起来,一盆凉水猛地泼上了她的脸。
凉意确实能激得人醒过来。
秦长欢慢慢醒转。
这全天下绑架别人的人,难道都是用同一种方法将人叫醒的吗?
秦长欢一下子觉得自己生命可贵,这个想绑她,那个也想绑她。
也不知自己这幅残躯,价值几何呢?
微微抬起头,却没想到碰上一张熟悉面孔。
“呵,我竟不知,司徒大人何时不为官,做起了这等杀人越货的勾当!”
她说着,猛啐了一口。
刚刚那盆凉水,可真是从头顶冰到了脚心。
司徒柏满心愤恨,没时间与她废话。
正欲上前先给她两巴掌,谁知秦长欢抬起一脚便踢向他。
司徒柏虽年事已高,却还算敏捷,迅速躲开后抬起脚来将她踢倒在地。
“秦长欢,你伤我儿子性命,我今日便要了你的命!”
秦长欢忽的大笑起来。
“司徒大人,我想你是搞错了吧。”
她总要给自己争取些时间,来解开绳子。
从前在阴阳山上学过许多种绳扣,都能轻易解开来。
司徒柏冷眼瞧着她,满心杀意。
“搞错了?我儿子的手臂,难道不是你拜你所赐!秦长欢,你少给我耍花样,你拖多久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可难道司徒大人偏要欲加之罪不成?”
秦长欢叫住他。
不是她犯下的罪过,她为何要认?
不过,司徒御风是活该。
“既然恨我,那是不是我做的,反而不重要,我瞧着怕是司徒大人抓不着罪魁祸首的!”
被戳中心思,司徒柏自然不悦,怒火更盛。
只是想到若要让他这般平白无故的死了,倒是便宜了她的。
他冷哼一声,心绪渐渐和缓下来。
“罪魁祸首除了你,还会有谁?”
秦长欢尽量让自己靠的舒服些,莞尔一笑。
“若你找到了证据,恐怕不会直接把我抓来,而是直接告到皇帝那儿去了吧。”
司徒柏紧皱着眉头。
她提到皇帝唐循德,他心里便更加不痛快起来。
就因着司徒御风调戏秦长欢一事,美其名曰东烬要给北燕一个交代。
因此将他的部分兵权撤回,并且还要将司徒御风关在大牢三年。
尽管他手臂受了伤,却还要忍受牢狱之苦。
三年后再出来,只怕人都要废了!
这哪里是要给北燕一个交代,明明是唐循德找个借口撤掉他手中权力罢了。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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