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司徒柏仰头大笑。
“他唐循德落井下石,用计策对付我们司徒家,最后还不是被皇后给戴了帽子!”
秦长欢有些无奈。
为何老祖宗的话不能放在心上呢?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啊。
这司徒父子就是太过于自大,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东烬竟有这样的臣子,若不是带兵打仗是个好手,只怕早就被革职查办了。
手上一松,她反而轻松了许多。
不过五六个人,她不过片刻就能解决,倒是这司徒柏的武功,她从未得知。
也从没与他交过手。
“司徒御风受伤后的某一日夜里,我曾来过司徒府拜访,只是,我并未从大门处进来。”
她料到司徒柏会惊讶,便一笑,接着道。
“而我恰巧,便听到了司徒大人与爱子是如何欺骗公主感情,又与皇后串通一气的。”
如此,司徒柏也算明白过来。
“你是替那个公主抱不平?”
总算,他明白了些。
秦长欢点头,“除此之外,也是帮太子的忙,他救了我,我自然要回报些许的。”
“你与皇后都是太子忌惮的人,所以,我帮他除了你们,顺便,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
报了母亲当年的仇。
司徒柏微微勾起唇角,冷笑起来。
“既如此,你今日死在此处再好不过了,秦长欢,我才不管你是哪里人,我只管杀了你后,我心中舒坦!”
说罢,他一个眼神,周遭几人便持着短剑上前。
他们怕是要以为,秦长欢今日便命丧于此了。
可谁料,她突然笑了声,声音柔细,凤眸微眯,狡黠的眼底藏着暗流涌动。
她勾起樱唇,冷若寒冰的面倏地燃起层层火光一般。
腰间短剑转瞬被抽出,唰唰几下,便倒下三个。
如今也只剩三个护在司徒柏周围。
他惊恐的望着秦长欢,一时不敢相信。
“你,你竟然……你到底……”
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利索。
秦长欢持剑而立,冷眼瞧着面前几人。
除司徒柏外,个个抖若筛糠。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清楚,但我今日不会要了你的命。”
她轻笑一声,将软剑收起。
“司徒大人,望你明白什么叫安于现状,否则,便是有天大的富贵,只怕你有命得,却没命花啊。”
话音落下,秦长欢刹那间消失不见。
周遭还残留着她如同鬼魅一般的笑声。
司徒柏第一次觉得害怕,并不是表面上的,而是由内而外的那种恐惧。
旁边几个人早已吓得四散逃跑,只剩他一人,守着满屋的尸体,不知何去何从。
他低估了她,可她究竟又是什么人?
从司徒府正门堂堂正正的出来,秦长欢只听见后院传来一声震天的惨叫。
抬头才发觉不远处,战云渊刚好从司徒府的围墙上跃下。
噗嗤一声笑,她掩面道。
“难道说,师兄有帮我卸了人家的一对胳膊?堂堂东烬司徒柏啊。”
战云渊上前,上下瞧了一番,确认她并没受伤。
“我来晚了。”
幸好,云衣与月影叫人快马加鞭的去找他,他才跟着一路找到幽巷,又找来了司徒府。
没想到他赶到时,她已经解决了。
这倒让他心中有些自责。
早知道该提早料理好司徒一家,前些日子玄冰阁的事一忙起来,竟忘记了。
可秦长欢却笑得一脸无害,站在战云渊面前。
“师兄,你不必担心,我如今可以保护好自己了。”
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现在,已经完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可她虽这样说,战云渊却还是觉着,她仿佛与当年一般无二,只是,长大了些。
终究,他还是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头。
此刻,柔情满心,他只想将她当做,当年在阴阳山上的小家伙。
调皮捣蛋,又贪玩,只是,又那样可爱,惹人怜惜。
“以后别再随意被人骗了去,有善心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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