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子的。
“我不会怪罪她的,只是你,我总觉着你……不大高兴似的。”
千城绝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
夏疏影疑惑的望着他。
本来还以为他要说自己如何不好的,心里慌得很。
可他却在在意自己高不高兴。
“王爷,我,我没有不高兴,只是做了王妃,倒是不比从前在夏府内自由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十分坦诚的。
瞧她低着头,千城绝心内有一丝愧疚感。
燕珩倒真是个有心计的。
只是连累了夏疏影。
她往后还要在这府里过着,若是开心倒也罢了。
可若是继续在这府里被拘着,倒是叫他与秦长欢内心都是愧疚不安。
更何况,日后,他还要让旁人觉着,自己对她更好些。
他端起酒壶,又给她倒了一杯。
“疏影,从今往后在这府里,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闲聘也是一样。”
他认真起来,眸光闪烁。
脸上尽是叫人安定的神情。
“我好歹也是北燕的摄政王,在这王府之内,你们尽量活的自在一些,这没什么,好比今日,我也知晓公主是无理取闹,因此,我也并没多怪罪闲聘,只是,她有点不服气。”
话音落下,他无奈摇了摇头。
他能这样说,夏疏影很高兴。
她也从不想与张闲聘争什么,都是可怜人罢了。
“王爷这样说,就是原谅聘姐姐了,她本就是个直肠子,王爷日后多多包容她才好。”
千城绝朝她伸出手。
夏疏影愣了半晌,才想着将手伸过去,放到他手掌中。
他的掌心很是温热。
“我来了半日,你净对我说叫我不要恼怒闲聘的话,可为何,我却觉着你对我如此生分呢?你竟也不为自己想想吗?”
夏疏影有些急躁的开口。
“没有,我没有生分,只是……只是……”
害羞罢了。
她低下头,不敢再说。
千城绝也不想惹得她多想,便执起酒杯,与她共饮。
“昨夜的事,你不要介意,今日,便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如何?”
这番话,就像是低声呓语一般。
勾人魂魄的架势。
夏疏影春心荡漾,眼神也渐渐开始在千城绝的脸上流转着。
只是,她是十几年来,第一次与除家人外的男子如此亲密接触。
更何况他说,这是新婚之夜。
“王爷。”
她婉转低声,目光缱绻。
这小女儿姿态,倒是十分动人的。
可千城绝对她从无半分男女之情。
若是她不暗害自己,那么将来事成后,也可将她送回家中安度余年。
毕竟夏家当日并未对秦家有过任何伤害。
一杯续着一杯。
有了千城绝的话,夏疏影便紧跟着喝下去。
心中突然有股子信念。
她告诉自己,今夜过后,再为陛下办事,到时,也算是人生无憾。
可她私心只以为,千城绝不过是被皇帝忌惮罢了。
却不知,她早已成为千城绝与燕珩之间博弈的一枚棋子。
虽是夏日,夜里却还算凉爽。
叠翠守在依水居外,瞧着屋内的烛火一直燃到了漏液时分才熄了。
屋内没再叫人,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管家宋济朝着叠翠低声道。
“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便好。”
叠翠掩唇一笑,赶忙与宋管家二人离开了依水居门口。
这一夜春宵,谁会希望被人打扰呢。
只是浣花居内,这一夜却并不安稳。
倒不是因着千城绝在依水居留宿,秦长欢才睡不着。
而是因为长生殿内突然传来消息,说是萧姨娘受了伤。
虽不严重,却到底要半月不能下床。
她如今被困在这王府之内,只能等待着夜深人静,才能溜回长生殿去,看看才能安心。
素月端了碟子点心进来。
“王妃,还不睡的话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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