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欢却从来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她仍旧笑着:“我想买些好看的衣裳。”
明明面前这人是个完全没脑子的人,明明面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要钱也只是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明明除了那张脸,其他都没有一点地方是相似的。
然而重月贺看着这张脸,便想起近日里帝都里发生的那种种事情,顿时就更加烦闷了,“这种事情,你找你母亲就是。”
“母亲不给我。”秦长欢听见这明显不耐烦的声音,却仿佛压根没有感受到其中的驱赶意味,仍是站在那里,“母亲说要让父亲做主。”
“父亲,你陪我去和母亲说说。”
还没完没了了。
重月贺原本就极度烦闷。
最近帝都里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和当初灭秦家亡南秦有关的官员,他曾经也参与了南秦的灭亡之事,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
他几乎每天都处在恐慌当中,在帝都传的这么广的流言当中,他寸步难安。
重月贺虽然也参与了这起案件的彻查,然而他们的进度着实是慢的可怜,压根就没查出什么特殊的。
现在秦长欢还拿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他?
重月贺顿时觉得更加烦闷了。
他忍不住摆摆手,开始赶人:“这件事你去找你母亲要,她再不同意,再和我说。”
“不行。”秦长欢就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情绪,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样,“我就这样贸贸然再去要的话必然要不到的,母亲一定会把我赶出来的。”
“要不然父亲给个凭证?”
她执着又坚定。
然而重月贺却丝毫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的,忍不住朝着她吼道:“滚!我现在很忙,没空和你搞这些!”
“父亲。”几乎是下一秒,秦长欢眼眶里的眼泪都出来了,“没想到这帝都这样不好玩,没零用花,还要被这么欺负,还不如楚州呢。”
看着她这模样,重月贺顿时又头疼。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看着她那张极其相似梦中那个人的脸蛋,顿时更加觉得头疼了,只好妥协:“好好好,你要什么凭证?”
他现在只想让她快点离开这里,因为他根本就不想看到她。
“写个字据就好了。”
重月贺立马提笔开始写。
他写着写着,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傻,就像是陪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只是转念一想。
重月玖到底是他重月贺的女儿,若是传出去重月府的小姐就连零用都没有,这听起来也有些没面子。
这样想着,字据已经写完了。
秦长欢拿着那张字据,似乎是很高兴,都来不及行礼就快步走了出去。
重月贺忍不住松了口气。
然而秦长欢出去之后,捏着那张字条,面上的委屈流泪的神情瞬间消失了。
四下无人。
月影迎了上来,看着秦长欢有些不太理解地问道:“姑娘,你进去做什么呀?”
秦长欢毫不犹豫地把纸条撕了个干干净净,而后唇角一勾,浑身的气质顿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眼底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只是想恶心他而已。”
现如今正是特殊时期,她自然知道自己这张脸对重月贺的刺激到底有多大。
虽然暂时还不能对他做什么,但恶心恶心一下,让他感到害怕还是做的到的。
重月贺,你现在就开始颤抖了,可我想做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开始呢。
秦长欢笑容邪肆。
又过了两日,帝都中在这两日内却是没再发生官员被杀案件了,只是这案件也没有丝毫动静了。
九重天就仿佛完完全全从帝都消失了一样,无论怎样也找不到九重天人的任何下落。
这着实让燕珩恼怒。
在这两日里,百姓们倒是沉淀下来了。经过许多半真半假的传言,他们大多数人也都知晓了,
所以很多人现在倒是不害怕那些奇怪的组织会伤害他们了,因为知道他们并不是这个组织的伤害对象。
而此时,御书房。
燕珩坐在那上方,扶李跪在下方,垂眸汇报道:“皇上,这次案件的犯下者并不是九重天,消息有误。”
“什么?”
“九重天惯常使用的武器是剑,但这次这些官员们的死亡根本就没用任何武器,大部分人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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