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云衣答应一声,却暗暗心惊。
看来姑娘还是不能忘怀那个人,否则又怎么会经过了三年,还对他的性格习性记得如此清楚?
只是云衣不知道,秦长欢能够记得这么清楚只是因为,从前的事情她想的太多了。
越想多一分,心里的仇恨就多一分。
只要一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心头便是忍不住火起。不小心一个用力,扯断了一根头发。
头皮骤然一痛,瞧着指尖上的这根秀发,秦长欢闭了闭眼,片刻后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仇恨并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她必须保持着绝对的冷静才能复仇。燕珩,就看我们谁斗得过谁。
皇宫。
扶李走进殿内,恭敬出声道:“皇上,您要求给的好处属下已经给了,也嘱咐那人往后千万不能在帝都出现了。”
“好。”
燕珩松了一口气,却觉得有些疲惫。
他抬手让扶李下去,“你先下去,朕一人待一会儿。”
等到扶李退了下去,燕珩这才按了按眉心,眼底有些阴郁。
这些天以来,他越发感觉力不从心。
到底是谁在背后作乱?
燕珩想着便觉得头更加痛了,但也忍不住心底漫起一些怀疑。
虽然他已经想办法让那些大臣们打消了怀疑,让他们更加放注意力到自己的岗位上,但他自己也是怀疑的。
感觉这个幕后之人应当十分了解他,能够把他这样玩的团团转,并且似乎能够预料到他遇到每一件事之后的反应。
这样的了解程度着实是让人心惊。
除了那个人,还有谁?真的还会有其他人吗?
燕珩如是在心里反问着,然而却得不到答案。或许是真的没有答案,也或许是有了答案却不能确认。
他心里慌乱,忍不住起身去往冷宫。
冷宫外还是那些人在把守着,看见燕珩立马恭敬道:“皇上。”
燕珩顿住脚步,问:“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异样?”
“回皇上,一切如常。”
侍卫如此回答说。
听到这句话,燕珩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坚定地朝着里面走去,沿着那条长长的道路走向最里面。
周围有许多壁灯,壁灯不算特别敞亮,还是和之前的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还没真正到放置冰棺的地方,冷气就从里面蔓延出来,飞奔着扑到人面庞上,让人有些不清醒的脑子瞬间清明起来。
冰棺浮现在眼前。
冰棺周围还有许多侍卫,看见是燕珩进来,都颇为恭敬地行礼。
燕珩站在冰棺旁边,透过冰面看着里面那人。三年过去了,即便看了这绝美的面容那么多次,再见还是会觉得惊艳。
这样的容颜,岁月不可侵蚀。
虽然被放在冰棺里,但因为尸体经过特殊的处理,尸体全身并没有被兵给侵蚀,只有睫毛那一块染了一层薄薄的霜。
只是那白色的霜配上乌黑的睫毛,看起来也是极好看的,更给人一种圣洁不可侵犯的感觉。
燕珩就这样隔着棺盖看了一会儿,忽然吩吩咐道:“把棺材打开。”
侍卫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下来。
虽然燕珩经常来看“秦长欢”,但他却很少揭开棺盖。只是因为虽然这是冰棺,但打开来不免会让里面的尸体受到影响。
每打开一次,里面的尸体保存时间就会少许多,这有点不像是燕珩的风格。
棺盖被揭开了。
揭开了那层厚厚的棺盖,没有了阻碍,就可以畅通无阻地看见里面的人了。
燕珩手有些许的颤抖,忍不住伸进去触碰里面那人儿。
她很安静地躺在那里,压根不知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有人来触碰她。
燕珩指尖触碰上了她面颊。
她面颊肌肤仍是十分舒服的,只是待在这棺里久了,有些许的干燥,摸着也有几分不舒服,但燕珩不在意这些。
触碰到实实在在的“秦长欢”,他那颗悬着的心完全放下来了,眼底有几分痴恋,像是在回忆些什么。
他喃喃着喊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缠绵的情意,就好像在念着自己最爱的情人名字:“长欢……”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燕珩露出一抹苦笑道:“长欢,你现在必定非常恨朕吧……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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