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关外四省的治安环境。
同时,他们也在不间断的想法设法的招募新兵,扩充部队。
军事部署方面,张兴汉新增了两个坦克师到锦州与通辽,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威慑我军。”参谋长荣瑧吐沫横飞的向张少帅进行例行报告。
张少帅听完后,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又甚一些,几乎毫无血色,自从与张兴汉的恩恩怨怨发生后,张少帅几乎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用东北话来说,就是一天到晚总闹心,坐立不安,寝食难安,再加上抽大烟,频繁的在赵四小姐身上发泄郁闷。
张少帅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大不如前了。
就像是老态龙钟的垂暮之人一般朝荣瑧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去。张小六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荣瑧会意点头,恭敬的退了出去。
容颜憔悴的赵四小姐这才走了进来。看着躺在沙发上仿佛失了魂一样的张小六。
赵四小姐心痛不已,蹲在他身边,双手帮着他还算英俊的脸庞,热泪滚滚的道:“汉卿,你不要如此消沉好不好?不要再去想这些烦心事儿,我们一起去欧洲旅游,远离平津,远离军事。开开心心的过完以后的每一天,你说好不好?”
话未说完,赵四小姐早已经泪如泉涌,哭成了一个泪人。
……………………
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委员长办公室,蒋光头戴着眼镜,一身中山装正在批阅文件。
他的神色十分认真。一丝不苟。
其实蒋光头并不抽烟,也不喜喝酒,在政务上也算是兢兢业业,不过现在的国民政府就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浑身上下都是病疾。
蒋光头此时已经无力将这些破坏国之根本的蛀虫清理掉了,因为他就是靠着这些人起家的。双方的利益早已经捆绑在了一起。
历史的选择永远都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即使在这个时空,一腐朽不堪的国民政府也不可能长久下去的。
他们早已经脱离了真正的三民主义思想,变成了一群误国的独裁者,剥削者。
言归正传。蒋委员长正忙着批阅文件,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蒋委员长头也不抬的道。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同样一身中山装的戴笠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及至跟前,戴笠急忙挺身立正敬礼道:“委座!”
“嗯,雨农你来了啊,快坐。”蒋委员长抬头看了看他,肃手指着沙发示意道。
“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就忙完了。”蒋委员长说完便低头继续忙碌了起来。
戴笠危襟正坐的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等候,这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
蒋委员长将文件合上,抬起头歉然一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雨农。”
戴笠诚惶诚恐的道:“没有没有,等候校长是学生应该做的,也是学生的荣幸。”
蒋委员长对于戴笠的很大上道十分满意,起身走到了沙发上坐在了戴笠对面,问道:“怎么,有什么要事禀报吗?”
“司令,刚刚得到的消息,张兴汉近来一段时间频繁调动部队,正在进行什么所谓的东北四省大剿匪行动。
而且取得的效果还很不过,东北四省的土匪强盗百分之九十五都被清除掉了。”戴笠道。
“哦?张兴汉倒是挺舍得下血本的?他的部队不是刚刚经过几番大战,元气大伤吗?还要余力剿匪吗?”蒋委员长微微诧异,语气中明显的不以为然。
“委座,学生想说的是,张兴汉如此做法,为的不就是拉拢民心,以便于其日后长久在东北驻足扎根吗?
还有一件事情,卑职查到,张兴汉托人东欧美国家买来了大批的未知器械!”戴笠继续道。
“什么大批器械?赶快搞清楚。”蒋委员长一听说未知,就有些想发火。
“负责托运的是英国皇家公司的船只,我们无权搜查,也上不得船去,所以船上面到底装的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目前这些船队都在香港,预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触发前往东北的。”戴笠道。
“校长,不管张兴汉是买的什么,此人所作所为表明,他居心叵测,如果不早日处理的话,时日已久必成党国的心腹大患啊。”
蒋委员长没有立即作出指示,而是凝眉陷入了沉思中。
良久后,问戴笠道:“雨农,现在如果我让你除掉张兴汉,你有多少把握?”
“卑职有九成把握。”戴笠自信满满的道。
“我是说,要让外界觉得张兴汉是死在自己人手上,而不是被怀疑到我们头上,从而被别人当作抹黑我们的借口。”蒋委员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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