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不知底细,不知你练了神功没有,如果你多杀几个他的手下,他便会畏惧你,再者,他身边人少了,就不敢贸然下来,因为怕下来之后,你忽然到了上面,赶走上面的人,收了绳子,他就再也出不去了,他又不会水,就是发现了那个石缝,也没用。”
“芊儿,你想的极是!我这就去。”
“勃术巴老奸巨猾,行事谨慎,刚才失去了白魔孩和红魔孩,他一定有所提防,你可要千万小心。”
“好!你也要小心!如果他真的下来了……”
“我就先藏到那石缝里,等你来。”
霍兴安点头。
这次,霍兴安没有在囚海石那里探出水面,他知道岸上定有人在盯着这个地方。他在水底潜游到另一处,偷偷攀到一处礁石后面。
他数了数岸上盯守的人,有三个,其中一个是右门神。霍兴安故技重施,用石块打伤了两个,右门神见到他,持链子球舞来,霍兴安连掷石块,竟将球击碎了一半,也击中了他的腿,右门神顿时跪在沙滩上无法爬起。霍兴安奔到他的身边,使劲踢了他一脚,右门神啊呀一声大叫,在地上乱滚。霍兴安没有杀他,只想让他无力还手。右门神的叫声引来了其他人,霍兴安见坡上有几个人向岸边奔来,辽东鹰王也在坡上现身,便跑向礁石后一头扎进了水里。
他游到另一处礁石后,躲了起来,准备伺机再袭。但不一会儿,那只大鹰便向他扑过来。见位置暴露,他只好又跳进海里。在海里,他隐约看见一条大鱼向他游来,他想起白魔孩的惨状,急忙游向囚海石,好在那条鲨鱼没有追赶。他探出水面换气,发现辽东鹰王在岸上虎视眈眈,手里的袖风刀也跃跃欲试,只好潜了下去,游回洞里。
回到练功洞,他看见芊儿缩在石门的暗处,刚要说话,芊儿示意他噤声。她拉着她离开练功洞,到里边去。
“我们不守着练功洞了吗?”
“不用总守着,我猜,只要不出声,勃术巴听不到声音,是不敢下来的。你刚才又在外面偷袭他们,他更有顾忌。放心吧。”
当天,霍兴安又出去了一次,重伤了勃术巴的几个手下。
第二天一早,霍兴安又悄悄的溜出去,准备再偷袭几个,但他出水后,却发现岸上无人盯守。
他怕有埋伏,在礁石后观察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坡上也没有人驻守,连那只大鹰也不见了。
霍兴安疑惑的走上岸,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呼哨声。他小心的慢慢攀上石崖,准备一有情况便跳入海里,但没见到有任何人出现。他攀到崖头,向呼哨声处眺望,只见那艘大船正起锚扬帆,而沙滩上的小船都不见了。他心想,难道,勃术巴打了退堂鼓了?他在山崖上看着大船缓缓离开,向日焰岛驶去。他心道,看来勃术巴真的打道回府了。
他走上山顶,长舒了一口气,来到那个天洞口。天洞口旁边有一些火堆的余烬,他俯身到天洞口,向里喊道:“芊儿!老贼乘船走了!”话音刚落,他只觉背上一痛,一柄袖风刀扎在了身上,他一转身,又一柄袖风刀插在了胸侧。他急忙跳起,只听耳边嗖嗖声不断,暗器从四面飞来,他措不及防的又中了两枚暗青子。他回头,两个人抖着剑已向他刺到,他飞脚踢开,并将一个人的剑震回去劈入那人的脖颈。这时,辽东鹰王出现在面前,如张翅的夜枭般飞至,右手连动,袖风刀连续袭来,霍兴安闪身躲避,但还是又中了一刀。霍兴安怒喝一声,运转元阳,聚力于掌,全力向辽东鹰王迎上去。辽东鹰王没想到霍兴安中了数刀后还有如此劲力,更不知霍兴安体内有自然响应的炼日神功。两掌相撞,辽东鹰王如遭雷击,面色大变,霍兴安再击一掌,辽东鹰王后翻数周,跌下坡去。
“小子,有长进!”霍兴安听见声音一扭头,看见勃术巴在旁边走了上来,两掌做抱球状在胸前缓缓转着。霍兴安知道勃术巴马上要发出雷霆一击,他不敢恋战,立即向坡下飞奔。勃术巴向他冲去,霍兴安只觉一股热风扑来,他挥手一挡,手臂一震。他身上有一柄袖风刀正扎在肩部穴位处,这一震,袖风刀被震了出去,血也喷出来。他不敢再硬碰,只是疾奔,他脚不停步的奔到崖边,奋力的向海中跳去。
洞中,芊儿小心的拔出霍兴安身上的袖风刀。“你在上面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糟了。”
“我忘了江陵府祭拜时中的计了,一定是他们身上盖了土我才没有发现。”
天洞口忽然传来了勃术巴的声音:“兴安贤侄……”
霍兴安恨声道:“这老贼!”他看了看芊儿。
“我去跟他说。”芊儿道。“你现在什么也别想,赶快运功驱毒!”
霍兴安点头。
芊儿走进石门,对上面喊道:“勃术巴,我们这里还有很多高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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