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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活着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有的人,活着而是为了早已注定的死亡。”
慕月倾华闻言笑了,笑得很美,很美……没有一丝的凄凉,没有一丝的难过,没有一丝的怨恨,只是突然想笑,便单纯的笑了。
“呵呵……”
慕月一默因为她这莫名其妙的一笑而发愣,他猛然间发现其实他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只有几岁的孩子。
她是拥有最纯正血统的神族后裔,哪怕她只有几岁,可智力,又岂是俗世幼子可比。
她说:“死。”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令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明艳天真的笑脸,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她不愿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从她的脸上逝去,故只有让她自己万劫不复了。
“那你就一定要夺得月主的位子,否则,她便是这个位子的不让人选,一旦坐上这个位子,意味着什么,你当清楚。”
“是。”慕月倾华垂眉,眼中冷意尽显。
坐上月主的位子,意味着守护,意味着舍弃生死,意味着痛苦的开始,意味着……
慕月一默口中的她,无须言明,她已知晓是谁,故她不愿生。
慕月一默漫不经心的挥挥手,慕月倾华微微颔首,便转身退了出去。
慕月一默回过神,看着慕月倾华,眼底有了一丝愧疚,但很快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倾华,汝你当明白,你身为九月神族慕月一脉嫡长女,守护九月神族是汝比生命更为重要的事情,人活在世,都有其应尽的职责,汝生在了九月神族,哪怕只是一个奴役,守护九月神族亦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是作为九月神族之人须有的觉悟,任何一个九月神族之人都应当以誓死守护九月神族为荣誉,在九月神族生存下去的利益面前,任何的事情都不足一提!”
慕月倾华的脸色严肃,声调提高了几分:“父亲大人,难不成为了九月神族一时的利益,便可什么都不顾了吗?”
他低喝道:“你身为慕月一脉嫡长女,不知九月神族能存至今日是为何?从古至今又有多少家族在觊觎九月神族,恨不得将九月神族生吞入腹,满族斩尽而后快,可为什么九月神族至今还存在,那是因为族人天生的信仰,为守护九月神族而生的信仰……”
慕月倾华上前一步,面色冷清道:“纵使是这般,父亲大人怎可与奸邪之人一般屠杀了一族之人,父亲大人屠杀他人之族时,可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九月神族也遭人满族屠杀,就是父亲大人曾造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啪!”
慕月一默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一掌拍在案桌上,顷刻间间整张桌子化为乌有!
“你放肆!”他的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甚至连嘴唇都有点哆嗦。
慕月倾华神色不变,冰眸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九月神族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纵使九月神族是被诅咒……”
慕月一默突然止住,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之色,被慕月倾华捕捉到了,心下虽疑惑,此时却不方便多问。
“慕月倾华,你记住,九月神族之人都以守护九月神族为重,九月神族是九月神族之人存在的意义,没了九月神族,便没了九月神族之人,九月神族之人无论再怎么样,但心中的信念都是以守护为主!九月神族在,则九月神族之人生,九月神族亡,那九月神族之人亡!你守护九月神族,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切莫因你而让九月神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父亲大人,吾绝对会守护好九月神族!”慕月倾华冷笑道,“而父亲大人,您最好日夜祈祷,本族遭遇灭族之祸时,能幸存一丝血脉!”
她冷冰冰的目光,让慕月一默心中一凝,听她此话,正想反驳,可她却甩袖、转身离去。
慕月一默看着她的背影,这偏执的性子倒是像极了他与那个人!
慕月倾华走出慕月一默的书房,便迎面撞上了一人。
“华小姐。”嘶哑晦涩的声音,令她愣在当场。
他的声音,曾经是她最为熟悉,最动听的天籁之音,他的声音,是全族最好听的,他唱歌也是最好听的……
“白……羽……”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下半身穿着棕色裤子,上半身有着奇异符文咒披着黑色披风白发的男子。
他头戴着披风的帽子,昏暗的光线脸有些看不清楚,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非常的诡异和神秘。
他左手握着一根月色柺杖,这根柺杖的头,是弯月状,两月尖发射出银白色的光线,射入月牙中心出漂浮着的晶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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