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笑……退一步说，如果他可以和光明正大的她在一起，虽然不会带给她荣华富贵，至少也不会让她这一生孤独无依，任人欺凌——可是，如今的他却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或许冲羽说得对，她这一辈子痛苦都因自己而起。

    如果从一开始她就不认识他，那就好了。

    “对不起……”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声音发抖地喃喃，“对不起！”

    初霜愣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他还是两年前分别时候的模样，黑甲长剑，冷峻凛冽，眉目如初。可仔细看去，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什么地方隐隐不一样了，他的眼睛深处，是……

    “为什么说对不起？”她忍不住轻声，“你……你没事吧？”【7e小说网:m.7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