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像个咸鱼一样躺在地上挣扎一番了。
然后冷静过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了。左不过是自己的放养,让自家的崽子放肆了。
再说了,这“情”之一事,谁又能顶得住?谁又能摸的透?
只是……
忽然想到什么,凤阳帝的脸色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朕还要问你,邵家与延儿,你选谁?可别忘了,今日之事,可是你那好亲人算计的。”
“我……”邵玉笙顿了顿身子,思索了片刻,嘴角抿起了苦涩,“若父亲日后做了大逆之事,还望皇上高抬贵手,只让他老死罢。”
至于他那生母和妹妹……
想到那过分偏爱于邵如馨的母亲,邵玉笙的眼里迅速划过了一抹悲戚。
“其余人,一律随华陵律法所惩。草民,也甘愿受罚。”
这话,可以说很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凤阳帝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把两人拉了起来,拍了拍邵玉笙的肩,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免叹道:“你们为万难,朕这关算过,但日后……也希望你们记住自己今天的坚持。”
看着两人闻声露笑,凤阳帝又不禁提醒道:“还有,你那妹妹可是送回去了,邵阳武……那可真是个疯子,你确定你还要回去吗?”
他这里,也未尝不可留人。
闻言,邵玉笙抿紧了唇,见着凤延又是打算帮自己解决,他摇了摇头。
“依皇上说,草民……”
“简单的,别整的这么别扭,朕听着都烦。”
“草……玉笙和王爷,日后既然要排万难,何惧自己父亲呢?”邵玉笙淡笑道。
心里想着培养自己成人的父亲,再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凤阳帝,邵玉笙捏了捏手心,眼中一羡闪过。
可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刻所说的话,却成了邵玉笙实现不了的承诺。
他可以不惧邵阳武,却抵挡不了,邵阳武加注的伤害,乃至——
还了这条命。
·
风吹雪扑。
这一晚,寒雪似乎格外的大,风吹着雪花刮在人的脸上刮得生疼。
邵玉笙告别满心满眼,一步三回头的凤延,踏进了邵府的大门。
刚推开门,便看到他的父亲一脸阴沉地撑着伞,站在了雪地中。
人是自己孩提时等自己下学的人,面上却不再显当年慈目。
邵玉笙顿了顿,嘴唇微张,恭敬地喊了一声“父亲”。
邵阳武没有应下,手似乎攥紧住什么东西,他开门见山道:“事,是不是跟你妹妹说的那样。”
“何样?”
看着自家父亲把自己堵在门口,二话不说就是质问自己,邵玉笙脸上多了几分嘲意。
“这种龌龊,你以为老子跟你人肮脏的说出口吗!”邵阳武大吼着,猛地把伞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邵玉笙脸上嘲意更加,“即是如此,父亲要逐我出族,还是家法伺候?”
您为何不曾问问,姑母和妹妹算计我一事,又当如何说起?
本来以为邵阳武会直接动怒,不想面前人不怒反笑,扬了扬手上有些反光的东西,邵阳武冷笑道:“你未免,想的太过简单些了。”
话音刚落,破风声由远到近,在邵玉笙反应过来后,已经是被数十个死侍包围在内。
“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玩,为父就满足你。”邵阳武露出了狰狞的笑来。
手轻轻一扬,死侍就往邵玉笙飞扑了过去。
邵玉笙一惊,躲过最近一个人的猛扑,便跟一群人扭打在了一起。
几声闷声后,他捂着小腹,退到了门前。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邵玉笙蹙紧着眉,盯着邵阳武,“你不是他。你是谁?”
“呵。”
对面的人冷呵了一声,突然拔过身侧死侍的剑,朝邵玉笙刺了过去。
邵玉笙正要躲过,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剑刃由远到近,和邵阳武狰狞的面孔,邵玉笙脑海中,又浮现起了另外一个场景。
“父亲,雪很大,为何还要在此候着笙儿?”
“雪太大,为父怕笙儿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六岁的小笙儿,牵着父亲的大手,满脸的幸福。
“嗤——”
刃器入肉,邵玉笙握紧刺进了自己身体的剑,扬掌想要将邵阳武击开时,邵阳武却将剑柄一拧,刺得更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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