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也是这时候才想起,他好像,从未过给鹤锦若亲手做过衣服。
最开始在库房拿着的那一匹红布,被鹤锦若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或许是期待着,他会拿来做衣服。
也是从她的伙伴口中才得知,小姑娘其实,很喜欢花。
她喜欢花,不是想着要做那鲜甜的鲜花饼,只是想着,为自己单调的屋里,增添颜色。
但怕自己睹物思人,就任由着后院荒废。
那天晚上后,学院……
她也不曾去了。
就好像,自己所说的让她离开,和她的离开,不是一个意思。
小姑娘整个人都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唯有他那莫该有的思念,日继一日,随着这阴雨绵绵,亦绵绵。
哒,哒哒——
忽然听到细碎的脚步声,鹤稹坐在屋前,愣然地抬起头来,便见这几日心心念念的人儿,撑着油纸伞,出现在他的面前。
“若……你怎么来了?”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冷硬起来。
可看到小姑娘脸上的难过,鹤稹又后悔了。
不过七日不见,鹤锦若就消瘦了不少,以往那肉肉的脸蛋削了下去,那双动人的星眸,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还东西的,顺便,为我的师父沏上一壶茶……”鹤锦若淡道。
将油纸伞收好,她坐到了鹤稹的对面去,刻意与男人保持着的距离,让鹤稹觉得,自己心里又抽痛了好一会。
鹤锦若忽然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崭棋盘,光滑面上泛着的光芒,诉说着这并非凡品。
“这两年来……让您辛苦了。”
鹤锦若把棋盘递了过去,倏而拿过桌上的茶壶,茶具应用得当,将一杯茶捧给了鹤稹。
“一茶之恩,师父不会不受吧?”
看着往日向自己撒娇的小姑娘露出这般表情,鹤稹抿紧唇,手指微颤,将那杯茶接到了自己的手中。
“你能…想明白,固然很好。”只是,他好像想不明白了。
鹤稹嘴角抿起一抹苦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只觉得,这茶,好像比平时喝的还要苦些。
他知道,这杯茶,就算是小姑娘跟自己道别了。
不单单人道别,怕是这份师徒情,也是要断了。
只是,好像一开始,就是他斩断的。
“保重。”
鹤稹不愿意多了,就连鹤锦若送他的棋盘都留在桌上,他狼狈地想要逃离原地。
只是这一起身,却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的力气都流失了一般。
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晃了晃脑袋,伸手指着鹤锦若,难以置信道:“你……”
竟然下药。
……
再次醒来时,鹤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了自己的床上。
四肢仍然没有恢复气力,绑住自己的,也不是普通绳索。
眼中逐渐恢复清明,他才发现自己的床边,坐着穿着半透纱衣的鹤锦若。
这般一看,鹤稹瞪大了眼睛,挣扎了起来,“鹤锦若,你要做什么!”
“师父,醒啦?”
鹤锦若笑得娇媚,慢慢爬上床,跨坐在鹤稹的身上。
“我想做什么,师父这么聪明,不会没有猜到才对。”
“我已经长大了,师父明明答应过我的事情,应该不会反悔才对。”
“鹤锦若!你不要一错再错!”
鹤稹气得涨红了脸,想要挣开束缚,却依旧一点气力都使不上。
鹤锦若不语,单单褪去了自己的纱衣,露出了那让男人气血上头的乍现春光。
鹤稹眼瞳微缩,看着鹤锦若慢慢凑过来的红唇,妍丽的容颜衬得她宛如一个妖姬一般。
鹤稹用尽了自控能力才让自己从她身上移开了眼,猛地别过了头去。
不想这一举动,却刺痛了身上的鹤锦若。
啪嗒,啪嗒——
小姑娘的眼泪止不住滴在了鹤稹的脸上,同那窗外的雨声滴落到屋檐上的声音混淆在一起。
“你当真,就这么讨厌我。”
鹤稹嘴唇微动,想说自己并不讨厌,但话到了嘴边,仍是无情的话语。
“你继续下去,只会显得自己更加不堪。”
说出来,鹤稹就后悔了。
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得到,鹤锦若身体一瞬的僵硬。
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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