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到底谁他妈才是甲方!我拿钱请人办事还要给人赔笑脸?!”男人一脚踹倒了办公桌。
办公桌是红木的,倒下的时候震的整个办公室都震了两下。
站在一旁的助手被这一幕吓的眉都多跳了几下。
但男人明显还没有发泄完,一直踹着已经倒下的红木办公桌,手中的文件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被他用脚碾了好几下。
嘴里还在骂着:“他以为他是谁?!还他妈要我以后陪他喝酒?!当我是夜店男模吗?!还敢他妈的……!”
男人说到这,猛地停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就黑了,手上拿着的花瓶就要砸向身后的落地窗。
助手也慌了,不管会不会被误伤,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赶紧跑过去拉住他,从男人手里抢走花瓶。
还不停劝着:“哎呦!少爷!这可经不起你砸哟!消消气,消消气……”
李思渊又被气的心哽了一下:“王叔!都说了多少次了,在公司叫我副董!副董!”
“好好好,我的副董,副董,咱先把花瓶放下好不好?这可是79楼啊!我的祖宗欸!”王叔痛心疾首道。
李思渊总算是愿意放过这个花瓶了。
王叔把花瓶重新放好就开始劝:“唉,副董,咱们再忍忍,等过了这段时间就能好好休息了……”
李思渊坐在椅上,拧了拧眉,他朝王叔伸出手。
王叔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副董……?”
李思渊无奈叹了口气,烦躁道:“烟。”
王叔这才反应过来,翻找出了烟递给李思渊。
李思渊接过烟,从口袋中抽出火机,点燃后,吸了两口才渐渐平息愤怒。
王叔在一旁有些紧张道:“副董,这个合同谈好了吗?你说一下,我也好给董事长那边一个交代……”
李思渊吐出口烟,仰起头,长长叹了口气:“谈好了。”
“哎呦,我就知道,这事交给副董准能成!我这就去和董事长……”王叔还未高兴太早就被李思渊浇了盆冷水。
“但是我把那个老东西打了一顿。”李思渊淡淡道。
王叔听见这话腿一软,吓的差点没站稳。
“找了个没监控的地儿,套了麻袋,带了手套,没留痕迹。”说完李思渊还伸了下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坐着。
而一旁的王叔听到这话差点跪下来,崩溃道:“这……这,这怎么可以啊?我的副董,大少爷,姑爷爷啊!这,这怎么可以啊?!”
“有什么不可以的?那老头是个gay,想摸老子,谈合同的时候一直在底下用腿蹭我,恶心死我了,还说什么让我下次陪他去吃饭,我没打死他都不错了,还给他留了半条命。”李思渊不耐烦道。
王叔急得团团转:“董事那边该怎么交代啊?夫人那边,夫人那边肯定也……”
“有什么好急的,反正合同都已经谈好了,他们也反悔不了,违约金可比这个项目的预计收益还多,再说了,他俩早两年就说过不管我的事了,我只是下班解决私事而已。”
“哎呦!我的个少爷啊!”
李思渊充耳不闻,低头看了眼表,站起身,拿了车钥匙就推门离开了办公室,道:“我走了,下班了。”
王叔还想挽留,刚伸出手,李思渊就又倒回来交代了一句:“王叔记得让人收拾一下我办公室。”
说完再次关上门离开。
只留王叔一人在办公室干着急。
李思渊下了大厦,心里仍然是止不住的烦躁,他本就脾气暴躁,今天还被老头揩油更是烦躁。
下到地下室,他坐进驾驶位,将手机随手扔在了副驾驶,将车开出,最烦的倒不是这事,好歹也收拾了那臭不要脸的东西,只是……
他瞥了一眼被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只是不知道他父母会怎么看他?
大概……也不会管吧?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并不重要,做了什么也不重要。
就像当年生下自己后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连高中时期都是半工半读才读完的。
说来可笑,李思渊的父母都是著名的企业家,这样的身份背景怎么着也不该落得那般田地。
可他,偏偏是男人,而他的父母重女轻男。
未来公司也不会给他继承,说白了,他就是个破打工的,还是给自己亲爹打工,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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