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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离开幽以玄,我带你去个地方,没人找得到。”
俞长怿不屑,“一群跳梁小丑,也配让我逃窜?就他们那群人,你觉得我打不过吗?”
迟无卿看俞长怿充耳不闻,“别怪我。”
俞长怿有些乏味,“什么?”
迟无卿拿出黑鞭寂心,向俞长怿身后甩去,他本欲闪躲,却忽生玩心任其缠绕
扭过头来,对着迟无卿讥讽道,“说不过就动手,就你?翩翩君子?为人端正?惊才风逸?不要脸——”
迟无卿脸不红心不跳,“谢谢,我知道。”
迟无卿手持“寂心”柄端,俞长怿腰缠着“寂心”尾端,就这么被一路拉着走。
在下幽以玄的路上,前方凛若寒霜,罕言寡语,后方激情四溢,絮语不断。
待至山脚,俞长怿慢悠悠的从“寂心”的束缚中脱离出来。
迟无卿神情微微松动,一眨不眨的看着俞长怿,“你耍我?”
“这本就困不住我。”他掸了掸衣袍,“你那么努力的想抓我,可不能让你丢了面子啊。”
“俞长怿,我是认真的!”
“那我是认假的。”
暗处,悄无声息的四枚飞针袭来,迟无卿控制“断臆”挡在俞长怿面前。
“只会玩偷袭,有本事正面来。”他一脸不耐,四下打量着,“见愁”也隐隐冒着寒光。
红衣入目,嫣然似枫,道:“梦泽春,青恹。”
“恶徒俞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就你?”俞长怿看着眼前心高气傲的姑娘,感觉有点眼熟,“还有呢?”
齐刷刷的,四面八方都来了人,俞长怿回头去看迟无卿,发现对方早就没了影,嘴角不经一弯,低下头来。
“全都来了呀?”
“呵,那包庇逃犯的夜家没来。”
俞长怿神色微变:“你谁?轮得上你说话?”
“天室——”
没等别人把话说完,俞长怿道:“哦,不就是耍大刀的吗?我见过玉苡溪耍过。”
“休要再提他!不知你给他下了什么咒,喋喋不休说着你是好人,难不成我们这些都成恶人了?”其中一位年龄较长的男子开口。
“青纤忱亦是如此。”刚刚那位叫青恹的女子旁站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红衣男子,这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来。
“刚将家中弟子带回。”衣袍白虎印身,迟礼道,“定是你从中作恶!”
“迟礼!你个欺软怕硬的,又怪上我了?看来我这几个朋友过的都不太如意啊,被关在家里了?”
“现在的你,有谁帮?莫要与之多说,活抓!”
银鞭,飞针,弯刀直袭而来,俞长怿微微一笑,向上一跳,手中一点,一符成型。
“砰——”火花四处迸溅开来,俞长怿站在泛着血光的本命剑“见愁”上,道,“咦——”
“唰——”牛骨折扇开,烈焰飞针来,俞长怿头一歪,擦耳而过,道,“梦泽春这么喜欢玩偷袭?”
转向身后,又是一大波人潮,俞长怿一眼锁定其中一人手中的……长弓,瞳孔骤缩。
“霹雳!”黑弓入手,拉弓射箭,箭矢刺入那人的手。
长弓被松开,向下坠去,俞长怿驱剑及时握住,只是一眼,他略微僵硬地转过头,道:“这弓哪来的?”
“青龙枪”从半空出现。
情势不对,无一人敢出声,只有迟邢江淡然开口:“夜吟的……明霁。”
俞长怿表情松动,卸下防备,看着开口的那人,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几位领头人相视点头。
几乎是瞬间,上千人手中的武器指向俞长怿,他丝毫未觉,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弓,直至弯刀入腹,飞针刺胸,长鞭落身,他才反应过来,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齐道:“天道以至,三器凝生,缚身!”
一道石柱慢慢升起,俞长怿被死死钉在上面,终于回过神志:“这就是你们的策略?缚仙柱?”
“我也真是可笑,看见夜吟的弓,竟以为她遭遇不测,她的明霁好好的在这里,又没有自封,她如何能有事?”
言毕,俞长怿将身上所有武器全都逼出,血窟窿汩汩的冒着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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