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坤

第207章 清纯女大学生被灌醉后惨遭民工狂暴(1/2)

    我来自我愿意回去的地方。

    ——但丁《神曲》

    壹、

    时间太久,连回忆都已失去色彩。

    浮苏镇,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在地图上,你要放到最大,才能找到它模糊的座标。九条路牌模糊难辨的道路,纵横交错,将小镇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有的区域人口密集,有的工厂林立,有的商肆栉比,还有的尘土飞扬。一条近40公里长的省道,将小镇和东城城区链接在一起,像孤岛与大陆间的航线。

    我记得那天从中心广场一楼的通道走进去,是一排排旅馆。想来从这里来来去去的人非常多,才使各种旅馆遍布在这个并不繁华的小镇。旅馆的阳台上飘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红的、绿的,点缀成我模糊记忆中最深刻的色彩。

    秋天的午后,阳光明媚。阵阵清风,抚过头发,皮肤,还有一路颠簸的疲惫,比爱人的手还要温柔。我背着行囊,走进一条逼仄清冷的巷子。旅馆老板带我走进六楼的房间,一套四居室,老板说分别租给了四个人。他没有问我住多久,我也没问他这里都住着什么人。

    阳光洒在客厅里,沙发上显然很久没有人坐过,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整个一下午,我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无所事事。楼下人来人往,说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夹杂着天南海北的乡音。对面是一家美发厅,生意火爆,激昂高亢的流行CD,招揽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不过是头上生意,却被这些青年男女,煽动得让人想入非非。

    夜色渐渐笼罩,楼下显然还没有安静下来的迹象。

    这时候,从客厅传来了开门声。我正准备起身往房间里走,从身后传来了青春洋溢的女声:“你是新住进来的?”我回过头,一张清秀的脸庞绽放在夕阳的余光里,让人眼前一亮。利落的马尾辫,玫红的薄外套,带着初秋的气息。我轻轻应了一声,遂走进房间。透过轻掩的门,我听见她的脚步声,从洗手间到厨房,从阳台到客厅;我听见水流声,听见刀落在菜板上有节奏的“咚咚”声,听见水烧开后欢快的“滋滋”声,听见琐碎的,一丝不苟的日子的声音。

    晚上,陆续有人回来,但并没有谁为新来的人好奇,或者是根本不曾注意到又有人住进来了。除了偶尔有人从房间里走进走出,客厅里一直空荡荡的。四扇紧紧闭着的房门,隐藏着四个神秘的静悄悄的世界。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们或许今晚就要背着行囊出发,去赶最早的一趟火车;或许还要在这里继续住很长一段时间。我眼中的他们,就像他们眼中的我——一个不知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的陌生房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睡袍下面青春饱满的曲线,若隐若现。“请问你知道‘涌台’怎么走吗?”我在客厅问她。她显然没留意到我走出了房间,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清晨的露珠。她想了想,不太确信地说:“商场门口好像有直达的公交。”

    走出巷子,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前面就是她说的商场。这家商场在东城随处可见,这里只是一家分店,却是浮苏镇最繁华的地方。在浮苏镇周边的地方,如果有人打算出去玩,别人问他“你要去哪里玩啊”,他如果回答“我去浮苏镇”,说的就是来这里。

    整个浮苏镇的周围,就像一个大工地,车窗外尘土飞扬。我坐着车,穿过层层灰雾,到“涌台”的时候,已快中午。

    这么久没见君花了,她该变成什么样了呢?我坐在门口的杂货店等她。锃亮的铁栅门在阳光下发出微微的寒光,外墙面上还装着两个摄像头,一个朝内,一个朝外。保卫人员正严密地检视着进进出出的人们,偶尔也会对着开来的车,一脸庄重,敬一个姿势端正的礼。

    她白皙清冷的面庞,在温香流瀑的长发下,会越发妩媚得让人心旌荡漾吧。似是而非的眼神,明波暗转,与她对视一眼,就能颠覆你所要秉持的世间道理。你渴望在凌晨,在别人沉静的梦中,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里沉沦,一次又一次……在生与死的边缘,发出高亢的呐喊,体验着久别重逢的快活。

    然而,你不会告诉她,你只是为了这些并不永恒的快乐。你会拥抱她,和一个温暖如故的笑容。你会跟她说很多话,苦诉衷肠。她点燃一支烟,轻轻地扬着头,戏谑地看着你,似笑非笑,像打量一只猴子。然后,你就会像被激怒的战士,去放肆地拼杀。

    但当我远远地看着她,从一片喧闹的涌动的人潮中,搓揉着十指,时而看我,时而看别处,轻盈地朝我走来时,我却愣住了。她显然是更美了,却不是在东城的那种美。在灰头土脸的人群中,她依然一眼就能让人看到。少了浓脂艳粉,尖削的脸颊也变得丰盈了些,微微透着一丝红润,像一只熟得刚刚好的苹果,让人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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