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停在原地,陈尽寒用身后的手撑着车厢保持平衡,脖子一凉,有人将刀贴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用力。
但还没有她自己动手剌的疼,肯定不见血。
出了这场闹剧,这一脚刹车,安先生也被刹得不轻。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先是走到戴戒指的这人身边看了一下伤势。
这一下被踹得不轻,撞击的力度更是不小,他整个人躺在地上呻吟。
这时,本来就没有上锁的车门被人拉开,是副驾驶的花臂跑过来。
“先生,怎么了?”
安先生一挥手,“开车,不要停。”
花臂应了一声,又跑回驾驶室,运输车再次发动了起来。
车身一晃,身边没有任何能把住的东西,唐茹的脑袋差点捶地上。
刚刚刹车不知道被颠到哪里去了,她只能凭着感觉回退到车厢旁。
她现在虽然十分担心陈尽寒,但又怕自己现在一发声惹得对方更恼火,到时候挖个坑把她俩埋了。
这荒山野岭的,她俩就是变成鬼都不一定能飘回去。
陈尽寒也紧跟着一晃,手上的伤口被摩擦的近乎皮肉外翻。她一下子握紧拳头,背住被绑住的双手,不让血流出来。
疼痛使她的眉头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再没有什么更多了神情了。
唐茹听到旁边骂人的声音,夹杂着方言,她能听懂的都是非常难听的谩骂,她立即明白过来陈尽寒在那边,立即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和身子扭动着向陈尽寒靠近。
还没扭几下,她就又被人拖走了。
这次拖行的时间比之前长,她整个人还被调转了方向。
虽然她不大清楚转了多少度,不过她大致推测自己是被拉到了另一边。
唐茹其实不知道,陈尽寒就在她的正前方。
被拖到另一边,她的肩膀立即被人按住了。
对方力气很大,死死地抓住,但不是揩油的那种抓,不能说疼,就是只能坐在原地动弹不得。
握刀之人说了句方言,陈尽寒没大听懂,大概是要把她腿打断的意思。
害怕吗?可能,但没有用。
陈尽寒微侧左耳,听着周围一切的声音,她不会坐以待毙,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要死,她宁愿拼死。
刀尖抵在了大腿之上,对方戳了几下,刺透了裤子,但没伤及皮肉,突然刀拉离了陈尽寒,似是要猛刺。
安先生瞬间一嗓子给止住了:“行了行了,都坐回去,老齐,把刀放下,这个时候不要见血,腿上有大动脉,会出人命。”
“可是,安先生!她……”
“我知道你和老金的关系好,血迹很难清理,这个时候不要节外生枝,而且……”
安先生走离了在地上呻吟的老金,踩稳晃动的车身走到老齐和陈尽寒跟前,将老齐的刀收了起来,耳语几句,摁着陈尽寒坐了下去。
陈尽寒将受伤的手紧贴着腰间的衣服,用肩胛骨处的衣服蹭干净刚刚可能留在金属厢壁上的血迹。
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深色衣服的原因。
老齐收起刀,不甘心,却又不敢发作,走到旁边站着。
随着车身颠簸,安先生按住陈尽寒,站在她左侧,低眉道:“本来想让你们两人清醒到地。药都用完了,你们两个小孩电的时间长了也受不了,现在看来还是不行,那都睡一觉吧。”
说着他给老齐和唐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都明白,掏出随身的□□一人给了一下。
陈尽寒没有反抗,后颈又挨了一下。
害怕,唐茹现在是真的害怕。
她怕再睁眼就到了个不知名地方,她怕自己再睁眼就被活埋在地面之下,她怕再睁眼就见不得陈尽寒了。
在这种环境下,人怎么能不恐惧。
唐茹紧咬着牙,咬的牙龈发酸,下意识地缩紧身子往后蹭,双腿在身前不住的蹬,但后面即是厢壁,自己的肩膀也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别折腾了,就当是睡一觉吧。”
又是一个没听过的声音,好像很年轻,他们这伙人,真……他妈……花花。
脖子一阵刺痛,唐茹也再次失去意识。
厢式车继续行驶,其他人都靠着车厢坐了下来,那个之前按住唐茹肩膀的年轻人坐在唐茹旁边,将□□插回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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