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要你不碰我,一会就能缓过来的。”被她突然放下的手又再次传来疼痛,我不禁又喊里一声,然后想着得赶紧运转少阴驭感。
“真是对不起,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冰袋。”她说着,急匆匆走了出去。
她走后我又渐渐恢复平静,然后开始运转少阴驭感。没过多久,她端着一个脸盆上来,里面放满了一包包东西,应该就是她说的冰袋。
“我先给你敷上冰袋,一会再吃些阿司匹林就会好很多的。”她慢慢拉开我盖的毯子,让我缓缓躺下。
昨晚并没有脱衣服上床,她看到我还穿着脏兮兮衣服时也没说什么,在我的小腿、大腿、腹部等各个地方放上了十几个冰袋,然后出门端来一杯热水,喂我吃下了两粒药片。
“谢谢!”我看着她说着,虽然再次看见她少阴驭感又消失了,四肢和腹部都传来冰凉的感觉,其中还夹杂着疼痛。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几天不要下床,修养几天就会没事了。”她笑着说道。
“嗯,知道了。”然后她拿着空盆出去了,没过多久师父走了进来说着:“小风,你怎么样?”
“师父,我没事。”
“哎!这边的事情算是完成了,可是真想不到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师父,不用担心我,刚刚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嗯!剩下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等你身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回去,安心的养伤吧。”师父说完走了出去,我继续躺在床上,想着昨晚的争斗。
看来身体的肌肉和骨骼还很难承受高速运动,好了以后要勤加运动练习了。
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我还是可以继续修习驭梦炼体。半个小时后,她又回来了,手上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两只碗。
来到身边,我刚想动,她制止道:“不要动,我来喂你。”
“谢谢你!”
“都说了不用客气,现在你是病人呢!”两个碗中一个是汤,一个是稀饭。
她喂我吃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一边陪着我。
“那个,张业怎么样了?”我想到张哥,不知道阴煞之气对他的身体照成了多大影响。
她听到我的话,抬起头说着。
“他比你严重,到现在还再昏迷中。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听师姐说他全身有多处内伤,而且整个身体还出现了器官衰竭。最明显的是头发白了不少,真是奇怪的病呢!”我心中暗自叹息问着:“那有办法医好吗?”
“现在只能慢慢调养,具体能恢复多少就不知道了,你们在这到底干了什么呀?怎么个个都受这么重而怪的伤?”她好奇的问着。
“这个...我不能说。”
“为什么?我不会说出去的。”她凑了过来。
“我们答应过李总的。”
“哦!那好吧。”她略感失望的说道。接下来的两天里,她一直照顾着我。
以前除了家人,从来没有过外人这样过,心里对她的感觉也越来越深。
卧床的第二天就把冰袋换成了热毛巾,还在她的帮助下更换了衣服。本来我是不愿意的,但她却说医生什么没见过,而且我身上的衣服确实很臭了。
第三天她又开始给我按摩,温柔的手指轻轻的揉着全身的肌肉,慢慢拉伸着我的手臂关节,小腿、大腿关节。
我也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发现了少阴驭感消失的原因,因为自己一见到她就内心紧张,心跳加速,太阳意识混乱无主,难以自控的胡思乱想。
但却有一种幸福感充斥着内心,我怀疑自己爱上了她。但一丝理智告诉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她大我两岁,单从生活和经历来说,她是香港某医院的医生,而我是黔州山村出来的打工仔。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我却还是想和她在一起,甚至故意说身体还没养好为借口留住她。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第五天的下午,她说自己要回医院了。而我的身体在她看来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其实从两天前她就该走了,或许因为我的请求,又或许是因为她对我有一丝留恋才又多呆了两天。
我送她到别墅的大门口,看着她上了汽车,心里不舍得对她挥挥手道别,她也微笑着挥挥手。
车门关上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此时别墅里只剩下师父和我了,看来我的任性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啊!
一边这么想着,向楼上师父的房间走去。张哥在医生来的第一天,就被救护车拉回市区的医院了,而黄武夷也在随后的第二天离开了这里。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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