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飘向你

第1-2节(2/4)

板,还有的在腰下两侧各鼓出一大团肥肉,那也叫屁股?简直就像是腰上横挂着一个衣架,专门把裙子向两边撑得开开的。

    贺飘想到自己性感的屁股,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小腹翻起一阵热浪。但她意识到现在正是这值得骄傲的屁股在给她惹麻烦。如果背后那家伙居然在公车上就—真刀真枪干起来,那我—-无疑是应该叫唤的,因为—因为不叫唤的话,背后这个公车色狼就会从心里认为我是—愿意被人轻薄的了。

    但是—叫唤有用吗?如果背后那男人手里有凶器,会不会手起刀落毁了我的容?或者那人觉得好事被人打断,恼羞成怒,跟踪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我先奸后杀,那好像更不合算。

    脑子里面目不清的人又在振振有词:遭遇强奸,如果反抗没用,还不如闭眼享受。

    但是—很多人都不这样想,他们要求女人拼死反抗,宁丢性命,也不失身,丢命事小,失节事大。如果在公车上被人轻薄,那可能比在野外被人强暴还要耻辱。野外没人援救啊,失了身还情有可原,但公车上—四周都是人—你就不能嚷嚷吗?

    嚷嚷的女人挨骂:没有吸引力。

    不嚷嚷的女人还是挨骂:轻薄,下贱,浪荡,欠操。

    他的手已经悄悄伸到她胸前来了,仿佛被挤得站立不住似的,一把搂住她的胸,两个手掌刚好按在她一左一右两个乳房上。

    两手抢占滩头的同时,那男人还居然有功夫在她耳边很优雅地说了声:“对不起,太挤了。”

    声音竟然是浑厚而充满磁性的。

    色狼的声音不是应该猥琐不堪的吗?

    混蛋!你既然被我吸引,为什么不正大光明来追我,却要采取这种—-下流手腕?

    下流手腕正在捻她的两个乳头,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连她自己抚摸都会产生强烈的欲望,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的大手捏得紧紧的,她遏制不住地冲动起来。

    绝不能让这个流氓看出我的身体起了反应,贺飘拼尽全力大喊一声:住手!

    但她的声音像憋在篮球里的气,找不到地方冲出去,只能把篮球胀得鼓鼓的。一个大大的篮球胀在胸口,发疼。

    没有别的武器,手脚都被挤得紧紧的,仿佛几只罪恶的大手正牢牢地抓住她的四肢。

    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屁股,引起问题的是它,解决问题的也只能是它。如果她能甩动屁股撞向身后那男人,应该正好撞在他的命根上。考虑到那男人的身后肯定是人墙,没有退路,没有躲闪之处,一撞说不定能要他的命。

    她收缩小腹,提胯向前,然后屁股猛力一撅,撞向身后那个家伙。

    有人惨叫。

    成功了!

    但叫声联绵不断,不是出自一个人的喉咙,而是出自粗粗细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男男女女、各种各样的喉咙。

    连锁反应了?命根子撞上命根子了?误伤?自残?

    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紫,不是脑子里,是车厢里。

    翻车了!

    有可能吗?撅屁股撞了一下色狼,车就翻了?

    脑子里一个面目不清的人振振有词地说:西伯利亚一只蝴蝶扇扇翅膀都可能震垮南极的千年冰川。

    艾米:梦里飘向你(2)

    西伯利亚有蝴蝶吗?南极有千年的冰川吗?哪只蝴蝶?那座冰川?不是任何蝴蝶的任何一次扇动翅膀都能震垮南极千年的冰川的,得有适当的条件。

    适当的条件!这才是关键!

    人们总是记住了结论,忘记了条件,忘记了那个使结论成立的前提。

    没有公车,自然也就没有公车色狼,也就没有灼热的肉体,更没有导致翻车的一撅屁股。

    事实是:没有公车。

    只是一个梦。

    春梦。

    春天做的梦。与性有关的梦。

    春天,万物生长的日子,生机勃发的日子。

    某名著说过,在春天里,连脊梁骨都有着自己的梦想。

    (听上去仿佛脊梁骨是人的身体里最没有梦想的部位一样,其实还不如说“连头发都有着自己的梦想”,因为脊梁骨刚好是个很有梦想的部位。但名著终归是名著,著有名,连里面的句子也跟着有名了.所谓”一著得道,句句升天”是也。)

    贺飘躺在自己的QUEENSIZE床上,脊梁骨暂时还没什么感觉,头发也安然无恙,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梦想了,那里有两个互为镜像的部位,平时是互不干涉、根本感觉不到彼此存在的,但现在因为发热肿胀,突突跳动,双双都向无主地带扩张势力,将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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