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是指上回花浅挨她的两鞭。自个儿下手的份量有多少,长乐还是有数的。
“这个无妨,我身子好多了。”花浅不在意的挥挥手,薛纪年给的那药可真好使,她这两天瞧自个儿身上,连疤痕都淡下许多,再过不久,估计连条痕迹都找不到。
提到这事儿,长乐公主又忍不住想教育花浅几句:“皇姐,你说你是不是吃撑了,逞什么英雄好汉。”
花浅拢着手,闻言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是啊,的确吃撑了,不然咱俩现在都不用出来,这天寒地冻的,也怪受罪的。”
以温皇后的脾性,指不定又是禁足面壁静思已过。别说守岁,估计她们连元宵都赶不上。
长乐公主噎了噎,愤愤的瞪了眼花浅,霍的转过身子生了会闷气。
花浅悠闲的倚在步辇上,也不知道薛纪年在做什么,她寻思着明儿初一,她是不是该送份年礼去东厂?
可她今日压岁钱都没拿到,明日再送他礼,想想都觉亏得慌。
长乐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花浅这边的盘算还没结束,她已经缓过劲儿来,又斜身趴在椅背上,娇娇的跟花浅挥了挥手:“好嘛皇姐,那以后我听你的。”
长乐公主可从不是个轻易作小伏低的人,突然这么好说话,花浅很意外。
她斟酌着道:“哪能听我的,还是你作主就好,只是有些事,我们能商量一下会更好。”
长乐猛点头:“我明白,以后有事儿我都跟皇姐你商量,咱们一起想好对策。你脑子好使,把后路都想好了,咱们就不怕她们。”
花浅:“……”
我脑子好使,我怎么不知道?
长乐咯咯一笑:“这叫我管杀你管埋,合作愉快!”
花浅:“……”
非暴力,不合作,你休想!
那头长乐公主还在继续:“皇姐,咱们可说好啦,等咱们想好了对策,头一个就不能放过薛纪年!对了,还有那个叫薛柒的狗奴才!”
花浅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心里却想,你跟薛纪年倒是想到一处去了,他也不准备放过你。
一提起薛纪年,长乐就有点停不下来的趋势,她反趴在椅背上,准备跟花浅再深入探讨一下怎么个不放过法,忽然,身子一歪,四人抬木骤然上翘,前低后高,长乐一时反应不及,尖叫一声,连人带椅的往前摔去。
这一路青砖白石,面朝下的砸下去,非得满脸开花不可。
还好前头两个侍卫反应及时,一把捞住了她。
长乐公主惊魂未定,在花枝连声呼喊下才狼狈的站直,待回过神来,猛的旋身,朝自个儿面前跪着的侍卫狠狠的踹了一脚:“狗奴才!你想害死本宫!”
“公主恕罪,公主饶命。”所有下人慌忙跪成一地,不住求饶。
花浅也吓了一跳,她跳下步辇,拉住长乐关心问道:“你还好吗?没事吧?”
长乐摇摇头,神色很难看,幸好这周遭都是她的人,若是让安平看见她出这么大的糗,她脸往哪搁?
虽是虚惊一场,但此刻她犹气得不行:“说!怎么回事?”
“公主饶命,是属下一时不小心,滑了一跤,请公主恕罪。”
“好了长乐,别气了,这雪天路滑,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长乐一瞪眼:“他们敢!我砍了他脑袋!”
那个受伤的侍卫低着头,他想说不是地滑之故,他本走的稳稳,骤然腿弯一疼才不由自主的摔倒。
只是看长乐公主的样子,他若这样说,少不得又是一顿闹,再说他无凭无据,公主也未必会相信。
他们跟在长乐身边久了,多少了解长乐的性子,她最不喜欢有人推卸责任和过错。
若是能勇于承担,她或许会高看几眼。
果然,长乐恨恨的又骂了几声,终究没有再为难他。
“你们仔细着些,若再出了差池伤了皇姐,本宫扒了你们皮!”
众人连连应是。
一阵忙乱后,又开始往前走去。
花浅似有若无的往不远处的桂花树下看了一眼,她这人夜里眼神不行,大白天的却好使的很,方才若没看错,那是薛柒吧?
薛柒来了,薛纪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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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宫高近廿十余丈,主楼是用一色青石起座,直上数十层,石条又故意不打磨平整,粗犷凝重,也不知道是哪代皇帝的一时兴起,画风明显与宫里群殿不符。
今日即是年岁,又有一年最热闹的宫宴。各宫妃嫔只要叫得出名号的,统统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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