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了吧!”
“********?”
“……”
台上此时凤凰卫视的金牌主持人短路了,好几个打圆场的方案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可没有一个合适的,她竟然没有救场的话。
在全场静寂中,杨伊微笑着站起身,手拿话筒回头问身后的听众:“我现场搞一个小调查,听懂他们几个全部发言内容的请举手。”
这一次,足足等了一分钟的时间,全场只有廖廖几个人举手。
怎么说呢?
香江大学这样的顶级学府,现场来的不但有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都有,英语好的大有人在,另外还有那么多的专家学者。
可是杨伊提问,只有这几个人举手,原因之一是之前几个发言者一些单词的口语发音不标准,增加了“听力测试”的理解难度,真正全部听懂并完整理解他们发言的绝对不多。
第二个原因是大家明白这个时候举手秀自己的英语听力没意思,只会让周围听不懂的人觉得自己很傻,更何况,提问的是谁,是杨伊。
杨伊很不给面子的一一点了这些个举手的人,把听懂发言举手的人数数完,杨伊又问了一句:“没听懂的人请举手。”
刚才杨伊一个个点了那些个举手的人,这代表什么,这次会议可是有现场直播的,这些人无论是炫耀也罢,还是你真的听懂了,这么不给杨伊面子,以后可有的瞧了。
因此,在杨伊提问之后,这下场面就壮观了,现场的人纷纷举手,这让刚才那几个举手的人此时很是忐忑。
1000人——5000人……
会场里的人像是都举起了手,就连那些外国的学者们此时也都景从了。
意识到发生了罕见的突发事件,会场里的记者迅速地按着手里相机的快门,抓拍现场这么多人举手的画面。
看着举手的场面,杨伊此时说道:“我看过有本书中曾写过,在百年前,那时候总有些人喜欢在国话里夹些无谓的英文字,而他的话并无中文难达的新意,需要借英文来讲;所以,他说的话里嵌的英文字,还比不得嘴里嵌的金牙,因为金牙不仅装点,尚可使用,只好比牙缝里的肉屑,表示饭菜吃得好,此外全无用处。”
说完这一段,杨伊放下话筒,坐回椅子上,不再言语,全场都知道杨伊话里的分量,这比当面骂人还要狠了。
刚刚发言的那几个人,坐在椅子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如坐针毡。
会场外,杨伊自然是遭到记者围堵,其实不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杨伊都会有这种遭遇的,只是这些记者提问的问题不同而已;而杨伊今天在会场上的言行存在很大的“争议性”,所以这些记者的问题更多,围堵的也更坚决一些,杨伊让卫队暂时远离了,面带微笑地接受了采访。
对于记者,杨伊还是有心扶持的,这个世界中,需要敢讲话的人,讲错不要紧,只要初心是好的就行。
一名被杨伊点名的记者第一个提问便问道:“杨总,请问您是否真的没听懂今天的发言内容?”
杨伊此时自然直言说道:“真没听懂。”
那记者接着问:“杨总,据我所知,您在之前经常出国参加一些学术会议,而且我们社里的一篇报道里曾报道过您在好几年前就拥有一定的外语成就,另外,据我所知您在几个高端学术会议上的发言十分精彩,您的英语口语水平确实很高的。”
“我外语水平的问题,今天不用探讨;我们星空的翻译技术世界第一;但是今天的问题并不是我一个人听懂听不懂的问题,而是这次会议应当使用什么语言的问题!好了,下一位。”
另一名记者此时结果话筒,适时提问道:“杨总,请问您是一名民族主义者吗?”
杨伊笑着回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联想到‘民族主义’这个词的,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反对极端狭隘的民族主义。
但是我不反对学习外语,现在的问题是,在外国你要交流时那么使用外语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是在我们自己的国家,为何不能大大方方使用母语呢?”
听了杨伊的回答,提问的记者又问道:“杨总,您不觉得,学者在会议上用什么语言发言,用什么语言写文章,向什么期刊投稿,是个人的自由吗?”
自由和民主,这个问题是无解的,不过杨伊没有避而不答,直接说道:“学者在会议上用什么语言发言确实是他的自由,为了向国外学习先进理念,与世界交流最新成果,学者也应当掌握好外语运用好外语。”杨伊话锋一转:
“但是在使用母语促进本国公众理解科学推动本国科学发展与社会发展良性互动方面,学者应当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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