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看到刘威发的消息,急冲冲的跑到江边,却看到言清深情靠在刘威肩上……
刘威原想带言清去医院包扎,可言清怎么也不肯走,非要坐在江边欣赏江景。刘威知她心情不好,也不在强求,只和她并排坐着静静的一起欣赏。
两人干坐了半个小时,言清还是未说话,只是目光特别深邃,特别空洞,特别伤感。刘威不时转过头看她,又看看湖面,反反复复,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言清,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半天一句话也不说,我心里瘆得慌。还有你这手,鲜血淋漓的不疼吗?刚才那边遇到的老翁还说你要跳河,急死我了。”
言清吐了口气,缓缓的开口。“真想成为这江水,什么都可以不想,只知道一直向东去,流入大海,最终汇成大江大河。”
“言清,你胡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清转过头来看着他,他也转过视线正对着言清的眼睛问:“是不是和高远有关?”
她没说话,抬起自己的手掌,自己都给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会这样激动?因为高远的维护让她觉得那礼物倍感珍贵?还是因为杜宇的所为让她想到穷人的尊严与敏感?更或者是在宿舍和陶菲积累的矛盾,因为奖杯摔碎而点燃?不知,她不知。或许都有,也或许都不是。
刘威紧蹙着眉头说:“苏言清,你说话啊,想急死我啊。”
也许眼前这个关心她的人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她安慰他道:“我没什么事,放心吧。”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我就是一时太激动,以后不会了。”
“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你这样伤害自己?”
“只是和室友闹了些矛盾。”言清说得倒轻松。
“还因为高远吧。”刘威不甘的问。
“嗯,陶菲把高远送我的奖杯打碎了。”
“不就一个奖杯吗?你……你至于这样?”
言清看着他,有些感伤的说:“你不懂。”
刘威低下头,后又抬起头悲伤的看着湖面:“我怎么不懂,不就是你喜欢他吗?”
“你怎么知道?”她转过头问。
“有心的人自然知道。”
她想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我们也不可能。便说:“对,我是喜欢他,但是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刘威一时表情复杂,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言清又说:“正是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所以我想在他身边做他的朋友,把他送的礼物看得格外珍重。而且那个奖杯,也有一半原因因为我他才会去完成比赛。”
刘威看着她问:“为什么总说不可能,喜欢的不就应该争取吗?”这话与其说是他说给言清听的,不如说是他给自己听的。
“我们差距太大,就算真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那你甘心吗?”刘威抬起头问,更是在问他自己。
言清看他一眼,紧了紧眉头。“不甘心又怎样?有些事是我们没办法改变的。我认命,安稳健康过一这生就好了。他要是能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会比他更开心。”
“苏言清,这就是你的爱情观吗?”
她望着他,已经习惯了他叫她言清,突然加了姓反而有些不习惯,而他显然是对她说的这话不太赞同才会叫她全名。她眼神望向江面,没有回答。
刘威站起来说:“你说高远的奖杯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你才拿到,那你知道我也是因为你才去参加比赛吗?”
言清转过头,目光轻触地面。不知他这话何意?她都不记得他参加了些什么项目,她也不曾让他报名运动会怎么会说因为她参加比赛?
见她并不做声,刘威说:“因为偶然听戴芳芳说起你喜欢运动型的男孩子,所以我才特意去参加运动会,尽管知道自己得不到好名次,但是我也想证明给你看,我愿意为了你去改变。”只是他口中说的偶然并不是偶然,而是那次生日仅有的和戴芳芳单独吃饭的时候特意向她打听的。
言清顾左右而言他,知道以她现在的心情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顿了顿说:“我从未想过大学人际关系,室友矛盾竟这样复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今天不知怎么了和陶菲闹了一顿,以后在宿舍还不知怎么相处。”
寒意习习,一阵冷风吹过,她双手交叉抱住,摊开了手掌。
刘威看着心痛,问道:“痛吗?”
“怎么不痛,不过现在不怎么痛了。”
“我们走吧,这里冷。早点回去将你手包扎一下。”
言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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